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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海澄斜瞥她一眼,冷淡地道:「放心,我对你这种坏脾气的丫头没有兴趣。」说罢,他轻敲车厢的边缘,「走。」
「是。」前头驾车的六通答应着,「驾」的一声便策马前进。
即使感觉不到任何的危险,天笑还是警觉地、防备地盯着舒海澄,好像他随时都会伤害她。
感觉到她充满敌意的视线,舒海澄不觉介意起来,「你是天生不知感激还是……」他眉心一皱,「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觉得瞪着救命恩人是件无礼的事?」
救命恩人?他还真敢说!当初派人害死向天笑的不就是他吗?他是在玩什么把戏?鬼是他,神是他,他到底想怎样?
好,既然她都上贼船了,今天她就跟他说清楚讲明白!
「你到底想怎样?」她咬牙切齿地问。
他微顿,不解地睇着她,「什么意思?」
「你不要再装蒜了,咱们今天把话搁在这儿,一次说个明白!」她不满地叫道。
因为完全无法理解她的话,反倒教他好奇起来,他挑挑眉,好整以暇、一脸兴味地看着她。
「三、四个月前,我到郊山摘野菜,遭到几名恶人攻击……」
她话还没说完,他已露出惊愕的神情,「什……」
他的表情像是从未听过此事似的,可真能演!她就不信他教唆的那些人没跟他报告过程及细节。
「我掉到山坳里,摔破头,丢失了一些记忆。」
闻言,他微顿,「所以你记不得喜儿遇害的事,是因为你摔伤了头?」
天笑懵了,怎么他还是一副毫无所知的表情跟反应?
「你没报官?」他一本正经地问。
「报官?」如果她报官,现在他还能在这儿装傻充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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