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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策捡起地上的贝叶,此时上面的簪花小楷已换成新的字句:心伤可验,宫门可开。他将贝叶递给蒋师仁,看着少年用布带勒紧手臂的伤口,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记住,幻术能仿容貌,却仿不了人心。你爹要是看见你为了个假骷髅失魂落魄,定会用铁钳敲你的脑袋。
蒋师仁低头看着石阶上渐渐褪色的二字,突然捡起横刀,刀面映出自己苍白的脸。远处的宫门正在缓缓开启,门后传来吐蕃赞普的诵经声,而王玄策的断足已踏上第三级石阶,骨铃的残片在他脚下发出最后的哀鸣,像在为被戳破的幻象送行。
第三节 腐手验疤
转经筒的余音还在宫墙间回荡,那七只刚化作飞灰的腐烂手臂竟从石阶缝隙里重新钻出。这一次它们不再指向阴影,而是像嗅到血腥味的饿狼,直奔王玄策的断足而来。最前面那只手的指骨上还缠着半片唐军号服,腐烂的指尖精准掐住断足的新肉,指甲缝里的黑泥混着血珠渗进伤口。
“正使!”蒋师仁的链子刀如灵蛇出鞘,铁链撞在石栏上发出脆响,却被另一只腐手缠住链节。王玄策只觉断足处传来撕裂般的剧痛,那只腐手竟生生剜出一块带血的碎骨——骨头上还沾着佛血凝成的金斑,正是三日前佛骨残核渗入伤口的位置。
腐手攥着碎骨向转经筒飘去,指节摩擦时发出“咯吱”声响,像是在炫耀战利品。王玄策按住流血的断足,视线追着那截碎骨——当它坠入鎏金筒身的刹那,筒内突然爆发出洪钟般的诵经声。不是吐蕃喇嘛的梵音,而是玄奘法师译经时特有的语调,“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的经文混着檀香,从转经筒的缝隙里漫出来,听得蒋师仁猛地抬头。
他认得这声音。当年在长安大慈恩寺,他曾偷听过玄奘法师为文成公主讲经,那语调平缓如恒河流水,此刻却带着奇异的穿透力。更惊人的是,经文中的每个字都化作金粉,顺着气流盘旋而上,最终落在王玄策敞开的衣襟上。
金粉在胸前的伤疤上流转,竟渐渐勾勒出河西走廊的轮廓。锁骨处被毒箭射穿的圆疤成了玉门关,左肋被弯刀划开的长疤化作祁连山,就连后背火铳灼伤的焦痕,都变成了敦煌城外的月牙泉。蒋师仁凑近细看,发现那些伤疤组成的城池间,还标注着细小的唐军烽燧——那是贞观年间他随父亲护送粮草时,亲手埋下的烽燧标记。
“这是……”他话音未落,眼角余光瞥见黄金面具的残片正在重组。方才碎裂的面具突然从雪地里跳起,边缘的裂痕自动弥合,只是面具后的面孔不再是骷髅,而是个青面獠牙的夜叉。蒋师仁的链子刀骤然发力,铁链缠上面具的眼洞,刀锋旋出半道银弧:“妖孽还敢作祟!”
刀光劈碎面具的刹那,碎片在空中突然凝滞,然后重新拼凑——这次露出的竟是张年轻英挺的面容: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窝,嘴角还带着点桀骜的笑意。蒋师仁的链子刀僵在半空,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来——那分明是松赞干布年轻时的模样,他在吐蕃赞普的寝殿见过画像。
“松赞干布?”王玄策的声音带着寒意。他记得史书里记载,这位吐蕃赞普曾派使者赴长安求亲,画像里的青年眉眼间有种草原鹰隼般的锐利。可眼前这张脸的左眉骨,却有一道与王玄策相同的疤痕——那是当年与泥婆罗兵作战时,被流矢擦过留下的印记。
“正使当心!”蒋师仁突然回神,链子刀收回时带起劲风,将那张变幻的面孔劈成两半。碎片落地的瞬间,铜匣里剩余的金粉突然冲天而起,在空中炸开成两行文字:左侧是汉文楷书“真伤者,得兵”,右侧是吐蕃文草书“伪伤者,得死”。两种文字的笔画间都缠着血丝,像是用活人血写就。
“轰隆——”整座宫门突然向内洞开,门轴转动的声响震落檐角的积雪。门后并非预想中的吐蕃宫殿,而是三百名赤膊力士列成的方阵。他们皮肤黝黑如檀木,肌肉贲张的胸膛上都烙印着相同的图案——不是吐蕃的狼图腾,而是王玄策身上最狰狞的七处伤疤。
站在最前排的力士,左胸烙印着断足处的锯齿状疤痕,右肩是箭伤的圆疤,腰间那道横贯肚脐的刀疤,与王玄策被阿罗那顺亲卫偷袭时留下的伤口分毫不差。当他们齐声呼喝时,三百道伤疤在夕阳下泛着油光,竟比任何战旗都更有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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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策的断足踏上第五级石阶,腐手们早已化作飞灰,转经筒的诵经声也渐渐平息。他看着那些与自己伤疤呼应的烙印,突然明白文成公主的用意——这哪里是验伤,分明是在清点他为大唐流过的血。
“校尉,”他接过蒋师仁递来的金疮药,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看他们腰间的弯刀。”蒋师仁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每柄弯刀的柄首都嵌着颗唐军制式的铜扣,扣上刻着的“唐”字被摩挲得发亮——那是使团二十八人标配的腰牌残片。
三百名力士同时单膝跪地,动作整齐得像是一块巨石砸在地上。最前排的力士摘下腰间的铜扣,双手捧过头顶:“奉赞普令,凡能让佛血入骨、伤疤成图者,可率本部甲士。”铜扣在他掌心转动,露出背面刻着的小字:“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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