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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现在是冬冬不需要他。
宋木之边刷牙边想。
大概是冬冬的表现太过正常,倒显得宋木之的的确确在往“一罐青苕”的方向发展,厚着脸皮也要跟猫睡在一张床上,这不是闹吗?
想得太多的结果就是迟到,自从搬家之后通勤时间比原来多半个小时,油门踩烂了都没赶上打卡时间,一坐到工位上就被同事尚心逸嘲笑一番。
宋木之喘着粗气,从她桌上掠走一包卤鸡爪,声称一路上辛苦了,吃哪儿补哪儿。
人上班的时候,冬冬就在家里玩开心消消乐,消除动物在他看来就是最有意思的事情,如果能五个一起消除那就是意外之喜,冬冬更喜欢。
但没玩几个小时,冬冬揉揉发酸的眼睛,深深打一口哈欠,捋捋发顶翘起来的毛,又放下手机仰头望天花板。
清早宋木之忙里忙外就走,连被子也没晒,最后还是勤奋的冬冬吭哧吭哧扛着被子搭在阳台上的。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宋木之明显是在他的房间睡一晚,那昨天晚上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往次卧跑呢?冬冬感觉人说得对,他的确不太解人情世故。
这些都可以先放在一边,冬冬没过多久又被电视机上的狗血剧台词吸引注意力,他学着里面印象最深刻的台词念几遍,深感人类电视剧有意思,没过多久就把今早的事情抛在脑后。
临近下班时间,家里的门传来一阵窸窣声。
冬冬竖起耳朵仔细听门外的声音,当即从沙发上端坐起来,还拿着个方形抱枕作为唯一的安全感来源。
他脑瓜子一转,下意识想起来宋木之以前给他做的安全知识教育,第一条就是不能给陌生人开门。
冬冬犹豫再三,长腿一跨,大步迈向主卧,并且动作行云流水地反锁上卧室门。
仅仅如此还是不够,冬冬灵光一闪,甚至想把两米宽的大床堵在门口,但无奈于那床实在是太重,仅凭他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短时间挪到门口,而门外的窸窸窣窣声又很快传进房子里,外面的东西已经进来,冬冬唯一能做的只有屏气凝神,靠意念控制仅一墙之隔的外来者不要发现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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