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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谨先拿下绷带,他小心翼翼,动作轻柔。
然后借助仪器检查是否感染,上药,包扎。
也不知道他个教授包扎怎么这么轻车熟路。
楚锐想说话又找不到话可说,他总不能说,哎廖教授真是全能,连包扎也能做的这么好,我以后受伤都不愁找医生了。
他这么说看廖谨能不能拿绷带把他勒死。
教授。
别说话。
楚锐觉得自己像个面对老师的小学生,还是要被打手心的那种。
廖教授终于解释了,你喉咙疼就少说话,也别大幅度地动。
廖谨是关心不是阴阳怪气,楚锐放心了不少,道:其实也没那么疼,真的没那么疼。
嗯。廖谨敷衍地回答。
楚锐叹息道:我真的不是不信任你,我就是不太喜欢别人看我杀人。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对廖谨的称呼变了,还是不知不觉变的。
廖谨清楚却没有纠正。
也不是怕给你留下什么阴影,主要是你看完我杀人,万认为我是个冷血无情的侩子手怎么办,万对我心生厌恶怎么办,廖谨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你看我们是要在起辈子的,我们要是边两看相厌边互相忍受多难受。
廖谨不知道是被楚锐话不想给他留下不好印象的意思取悦了,还是被那个在起辈子取悦了,总之表情缓和了不少,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过了多年最擅长干的事情仍然只是微笑点头而已,他只是说:不会的。
很轻,但是非常郑重。
楚锐只当他说的是他们不会离婚,笑着说:确实不会。
他俩的这个仪式婚姻要是都维持不下去了,那议事厅和军部的关系恐怕得到已经无法调和的地步了。
这种场面是任何人都不愿意看到,极力去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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