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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多想,手中褶裙按进无尘怀中,低头专心解里裤系带。
无尘隔着一层薄薄衣料摩挲着嫧善一截腰,在最细处流连。
嫧善弯腰褪裤,腰间一点皮肉折迭,无尘指尖被包进她薄肉里,还未得及细摩,她又直起身子,拎起还温热的里裤亦递进无尘手中,换了纱裙来。
无尘不由将那点不可告人的神思转去她身下,两条白嫩玉腿,交错迭合,膝边皮肉随骨架内陷,生出两孔眼儿,往上是白腻腿根,往下是韧溜小腿。
无尘此时又知凡人贪念实难违拗,譬如情色。
只勾人痴缠,不教人离散。
窗外忽风起,松窗由来敞。(这一句我瞎编的)
嫧善正抖开纱裙欲从足下套起,被灌窗风扫过,起了一身冷意,不由得倒退一步,被无尘搂紧。
她直起身,向无尘望一眼,无尘搂腰那只手下滑,贴了贴髋骨处,津凉。
无尘挥袖,身后门窗复又禁闭。
“冷吗?”
嫧善有些不自然,她此时半裸与他站着,饶是皮厚心大,也遭不住,听他这么问,不知为何却与他客气起来:“还行。”
无尘见她耳廓处泛红,觉好笑,伸手斩下她手中的裙子,一手按在她背后拍了拍,“先去床上暖一暖,再穿。”
嫧善忽愣了愣,回首扫见她长尾拖地,不知何时又冒出来了。
无尘自是看见了,毫不与她客气,从尾根处顺毛撸至尾尖,又将尾尖在手心握了握,绒绒绵绵。
嫧善更愣,整条尾巴僵硬起来,尾尖似是难耐,在无尘掌心搔了搔。
无尘有些痒,不由握重了些,嫧善轻吟一声,“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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