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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上的温度灼热传来,蔓生轻声说,“所以,你都是这样处理伤口的?”
他用舌尖描绘,因为颤栗的莫名快感,她挪了挪身体,他却命令阻止,“不准躲开。”
他时而热烈,时而湿糯的亲吻,磨的人难受到想要逃离。
终于,蔓生还是无法忍受,将头别过一边去。
“受不了?”他低声问,蔓生只能如实点头。
“那就不要再让我有这种可以名正言顺碰你的机会。”尉容扣起她的下颚。
哪来的名正言顺?蔓生一愣,几乎要对他的用词佩服到五体投地。
他又是凝眸道,“有时候人越柔顺,别人就越会欺负你。你不反抗,别人不会当你是乖巧懂事,只认定你是懦弱胆怯。”
蔓生整个人一凛,那是他们最常评价她的话语。
——大姐她一直都是这样唯唯诺诺的,什么时候能说得上一句话了?想让她上得了台面,不如做梦去吧!
“没有人让你做选择,但是心里要始终清楚,你没有办法改变别人怎么待你,但是你有办法改变自己。”他沉稳的男声具有别样的穿透力,好像能够直达蔓生的心底深处。
尉容微笑着,“你要做自己的主。”
蒙尘的镜子被擦拭而去粉尘,心底一瞬如明镜,“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真聪明。”尉容再次俯身,这一低头却是轻咬住她的肩膀。
突然的疼痛夹杂着发麻的痒让蔓生忍不住发出闷哼的声响。
“我还以为你真是铁打的身体,原来也会怕痛。”尉容揶揄一句,将她扯开的衬衣领子扯回。
“去找方秘书,她会给你上药。”他下了指示。
……
外边这间房内,更是空无一物,连张沙发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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