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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没记错,你弟弟现在还在看守所里,要想让一个人无声无息的出事,尤其还是在看守所这种地方,应该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吧?”
贺辞提到小佑,温若瓷一阵发懵,她知道依照现在贺辞的性子绝对做得出来,她一下子就急了,“你敢动他?”
“好,我可以不动他,只要你把这一箱的伏特加全都喝了,我就可以当成这件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
温若瓷垂在两侧的手握得很紧,她恨不得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贺辞的脸上,只是一想到还在看守所里面不知道情况的小佑,她生生的给忍了下来,半晌后,她败下阵来,
“好,我喝。”
贺辞微微扯了扯唇,对于她的答案,似乎没那么意外。
对于那个弟弟,她还算是比较疼爱的。
只是就算他清楚知道这个事实,心里面莫名更加不快了。
坐在沙发上,找了一个舒服一点的位置,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像是在欣赏她痛苦而又挣扎着的姿态。
温若瓷看了一眼贺辞。
现在的贺辞就喜欢看她痛苦的模样,她越是痛苦,他就越是欢喜。
她没继续理会他,打开包装拿出一瓶伏特加,拧开瓶口,也没找酒杯,直接对着瓶口就喝了下去。
她在喝第三瓶的时候,突然间感觉胃部像是火烧一般,那股疼痛感从胃部蔓延到四肢百骸,冷汗不断从额头渗出,她甚至没有这个体力维持着自己站立,她难受而又痛苦的倒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捂着胃部,死死的咬着唇,感觉意识都在消散,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贺辞居高临下地瞧着她,缓缓蹲下来,扣着她的下巴,“你要是求我了,我就送你去医院。”
温若瓷感觉自己的意识在下一秒就要涣散了,但是她强忍着,不肯轻易在贺辞面前低头,死死地咬着唇,唇都被咬破了,甚至渗出了血迹,因为那一抹血腥味还有疼痛,她微微清醒了一点,一脸不屈地看着贺辞,“你想让我求你,做梦。”
贺辞伸手描摹着她脸上的轮廓,顺手擦掉她唇边溢出的血迹,感慨着,“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就连倔强都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美。”
曾经他还真就爱极了她这幅模样,只是一想到自己出车祸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像一只哈巴狗苦苦哀求主人来医院看他一眼,但是她却拒绝的那么无情,那么彻底的时候,他对她这么倔强的样子就生出了深深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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