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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别的势力擒拿住,迫得殿主亲自下山来给他擦屁股这种丢脸事……本以为是怎么也不会被轻饶的。
唯有墨刃知晓其中玄机,素来如覆霜雪的眉眼不由得微微暖了。
一旁看着的徐明溪与水淼儿也对视一眼。水淼儿蹙起了眉头,对徐明溪悄声道:“咦,这位楚殿主,似乎与我所知颇不一样呢。”
她说罢摇摇头,优雅上前一步,手掌轻轻一招:“楚殿主,您的人,小女子还了。请殿主再看看此物。”
与影风一同出来的一位水镜楼弟子双手郑重地捧着一个匣子,送到楚言面前,小心地打开。
里面躺着一枚通体漆黑的玉牌。它安静地卧在匣子里面,上面犹凝结着血迹,触目惊心。
——九重殿的至高信物,九云玉牌!
水淼儿的纤纤素手拿起了这块牌子,在手中把玩着:“楚殿主,大致的事情,想必雨护法已经告知于您了,此时江湖诸多势力都还未来齐,此地更是只有我们几人。如果现在楚殿主有什么想要与小女子说的话,淼儿可在这儿洗耳恭听呢。”
楚言脸色不变,伸出手掌,五指微曲,深厚的内力化作一股吸力夺取了水淼儿手中的玉牌。
黑色玉牌划过一弯曲线,落入他手里,水淼儿只当他要确认真伪,也不拦,只盯住楚言,等他开口说话。
半晌,楚言悠悠开口,很是直爽地承认道:“是九重殿的九云玉牌没错,孤在这儿多谢水楼主,高风亮节,物归原主。”
然后他转手就把玉牌递给了墨刃,“阿刃,收着。”
“是。”墨刃无比自然地接下,往怀里收了。
水淼儿被这两人生生给弄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气得一拍桌案,“楚殿主!此物可是命案最直接的证据!”
她拿出来在嫌疑人面前追问,这嫌疑人倒好,转手把赃物收怀里了——这是什么无赖!?
“唉,水楼主莫急,”楚言一摆手,他倒是真的不急不躁,执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品了一口,才抬眼看着水淼儿笑道,“楼主要这证据,最大的用处不过查明这东西是谁的,如何掉在那儿的,与凶手是何关系,可对?”
水淼儿道:“自然!”
“现在孤就告诉你,这玉牌确实是九重殿的信物;孤还可以告诉你,这信物遗失前是在谁手里;孤更可以断定,此人与此案必定是有极大关联,而其中究竟,我等也在追查。”
“哦?”水淼儿和徐明溪均眼前一亮。徐明溪上身前倾,急切道:“楚殿主这么说莫非是,不不,必定是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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