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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时醒来时盛长青已经出门约了老同学喝早茶去了,盛初时有一点怨念,感觉像是刚被人泡到手立马就掉了价,暗自腹诽了盛长青几句,爬起床草草洗漱过后出了门去餐厅找人。
盛长青正和康承之吃着东西闲聊,盛初时坐下后盛长青体贴地给他倒茶把他喜欢吃的点心摆到他的面前,嗓音温和地问他:“头还晕吗?”
“好多了。”见到了盛长青,盛初时心里那点不快立马没了,脸上都是笑。
一旁的康承之看得啧啧称奇,总觉得这两兄弟相处模式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继续和盛长青聊刚才的话题:“我堂叔这两天陆陆续续约见了不少人,今早又约了赵小姐,他应该是打定主意要把手伸到北边去。”
盛长青抽了张纸巾帮盛初时擦了擦吃肠粉沾到嘴角的酱汁,淡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我看商业合作只是他扯出来的幌子,他的目的应该不止这个吧?”
康承之看了盛初时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盛初时笑着瞅向盛长青,盛长青拍了拍他的手,示意康承之:“你说吧,没有什么是小晏不能听的。”
康承之叹气道:“这事说起来真的难以启齿,前两天赵小姐在我不好说,看在我们老同学一场的份上,我是真的不想坑你,你肯定也听说过我们康家发家的时候就是靠着黑道生意起来的,早年我曾祖父和他兄弟都是拿命在换钱,那个时候他们为了发财什么缺德的事情都做过,黄和赌还只是小意思,走私、倒卖军火、洗黑钱才是大头,后来我曾祖父年纪大了觉得手里造孽太多便金盆洗手开始漂白,还一心做慈善,到了我爸这一辈,粤省的康家已经再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生意,但是港城那边不一样。”
盛初时挑了挑眉,已经猜到了他接下来会说什么,盛长青神色不变,夹了个虾饺给盛初时,让他继续吃东西。
康承之接着说道:“我曾祖父的兄弟比他还要胆大不怕死,虽然后来被我曾祖父提点着也开始逐渐漂白,但私底下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其实一直都有做,尤其是我堂叔康志朗,他是个十分刚愎自用的人,自从他接手港城康家以后更是把重心重新转回了地下生意,没人能劝得了他,我们家不想被连累,只能跟他们疏远,这一次要不是知道你会来,我就没打算上船来,据我猜测,他这么大手笔的请了这么多北边的人来,其实是想给他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打通北边的路子,而且,他很大可能……还在做毒品生意。”
盛长青终于皱起了眉,和盛初时对视一眼,心里同时有了某种不大好的联想:“你确定他在贩毒?”
康承之苦笑:“没有证据,但是确实有人见过他跟金三角一带的毒枭有过接触,他在港城的一些地盘上也确实有毒品出现过的迹象,我曾祖父当年最出格的时候也坚决没有碰过毒品,他这是失心疯了连这种钱都赚。”
要说康志朗在做灰色生意,盛长青和盛初时都不意外,但是贩毒……
盛长青问康承之:“你们家打算怎么办?”
“尽量划清关系,在出事之前先做好准备,下个月我打算北上一趟,你那个叫顾冬的朋友能不能麻烦你引荐一下?”
盛长青了然,康志朗是催命符,康家自然要寻找别的保命符,康承之特地把这些事情告诉他,怕是这才是他的主要目的,他点了点头:“这是小事,到时候你来了我一定尽地主之谊。”
康承之放下心来:“谢谢。”
之后又闲聊了一番,康承之提起晚上船上有拍卖会,让他们有兴趣可以去看看,顺口与盛初时调侃了一句:“听说你昨天在赌场里两个多小时就赢了一千万,一战成名,晚上的拍卖会倒是可以去捧个场,说不定有你看上眼的东西,反正钱也是从赌桌上来的。”
盛初时笑了笑:“真的吗?那太好了了,我一定去,是吧,哥?”
盛长青点头:“随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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