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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人之间往往都是点到即止,祁瑾秋并没有再问下去,而是拍着祁筝的肩膀,意味深长道:“加油,我去书房了。”
说完,她便抱起小兔子离开了花亭。
沿着青石板路往里走,每当她瞧见一种花,她就会想起纪沄眠。
白玫瑰像她。
粉蔷薇像她。
蝴蝶兰像她。
就连俏立在枝头的桃昙也像她。
无一处真的相似,但又处处都相似。
她撇开视线,加快脚步抱着小兔子离开。可即使到了最寂静的书房,她也难以沉下来,一颗心仍然飘浮在空中。
从嵌入式的书架上随机抽取了一本书,翻开才发现是她之前就看过的《论物种多样性的起源》,她将阅览过的书籍放回去,抬高手腕从书架高层抽了本《电影镜头的故事性》出来。
这本她没看过,她将小兔子放置在那本熟悉的油画集上,继而坐下跟它一起看书。
这本书深入浅出,即使不是编导专业也能看懂。她翻了好一会,翻到五十页时,微不可闻的翻书声越来越重,就像是炎炎夏日里的悠远蝉鸣,让她迟迟静不下心,而且还越来越闷躁。
察觉到这一怪象,半个小时后,祁瑾秋索性关阖书籍,开始放空冥想。
这明明是她十分擅长的事情,因为在她生病以后,冥想总能让她放松心情,且屡试不爽。
可这偏差还是出现了,她根本没办法放空,一旦她闭上眼睛,她的脑海里就满是纪沄眠。
是她的名字。
是她的脸颊。
也是两人星星点点的全部相处。
再一次失败,祁瑾秋睁开了卷翘的眼睫。也是这一次,她没再权衡犹豫,利落地掏出手机开始编辑信息。
即使她再三劝诫自己,但最后结果也只能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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