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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紧,刚想给夏岭说不用买——毕竟夏岭买的药不对症也是浪费,下一秒就听见钥匙转动,有人走了进来。
“谁?”
夏岭机警地转过头,看见来人脸上戒备的表情先是一松但很快又重新变成困惑,“你?”
秦恪手里正提着一袋药,看见夏岭先是愣了一下,又看了眼我,抿唇微微笑了笑:“小夏,你也在这儿啊。”
“啊?啊?”夏岭反应了好一会,嘴变成了一个“o”型。他的目光在我和秦恪之间来来回回地看,最后瞠目结舌地开口,“他怎么有你这里的钥匙?”
我和秦恪对视一眼,秦恪顿了一下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帮我打起掩护来:“他发烧了总得有人照顾,我这样方便一点。”
夏岭不疑有他,低下头检视秦恪买来的药,嘴里嘟囔着:“这些也不是感冒药啊,这不都是消炎药吗?碘酒?降烧的话至少要买医用酒精吧?”
“都一样用。”我含糊着打着哈哈,又看了秦恪一眼,秦恪立刻明白我的意思,也开始配合着我胡诌起来。
夏岭坐了一会就被我想方设法赶走了。
秦恪锁上门,很熟练地拿出碘酒纱布等消炎药物,然后掀开我身上的被子。
“换个地方吧。”秦恪审视着,“都没块好肉了。”
“别的地方都太显眼。”我说,“没事,还好天也凉下来了,不用担心化脓。”
秦恪从夏岭买来的水果里捡了几个放到塑料盆里,端着到屋里去洗水果。他喊了一声:“你先吃上退烧药,我也买了,你自己在袋子里翻翻。”
“噢,好。”
袋子里秦恪买了不少药,我翻了翻,拿出退烧药之后又在袋子底发现了另一样意想不到的东西。
我皱了下眉头,把它拿了起来,面无表情地审视着它,看了一会,我又把它重新放了进去。
秦恪出来的时候我没说话,他提起袋子向我告别的时候,我才若有所思地抬起头,神情很平淡地问他:“要做吗?”
秦恪的表情一下僵硬住了。他站在玄关看着我,像是有些不敢置信我在说些什么,于是我面无表情地重新说了一遍。
“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秦恪很慢很慢地看向我,他惊疑不定,但很显然他被我吓到了,“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沉默了一会,也在仔细辨认他是在装傻还是真的受到了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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