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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叙身材很好,这是裴砚早就知道的事情。
裴砚其实早就想问,他总觉得应叙工作那么忙应该没有时间锻炼,看身形不胖是事实,但没想到应叙竟然有肌肉。但两人第一次,裴砚完全没有记忆,第二次裴砚也不好意思开口,后来才找到机会问应叙,你平时还锻炼啊?
应叙“嗯”一声:“公司有健身房,不是为了练什么,有时候犯困或是心烦也会去健身房。”
裴砚低低“哦”了一声,偷看了一眼自己平坦的小腹,倒是没有赘肉,只是实在也没有什么观赏价值。他那时候还下定决心,心想还是身上有点肌肉更好看,他也得找个健身房去办卡,就算不为了肌肉也能强身健体,他们当老师的,久站久坐,年纪大了腰上就是一圈儿赘肉。
但这雄心壮志自然是没有落实的,那天在办公室提了一嘴,同办公室的女老师捂着嘴笑他,说裴老师,怎么突然要健身了?
裴砚“啧”一声:“你这什么表情啊,搞得我好像别有所图一样,我就为了身体素质着想,不行啊?”
同事耸耸肩:“我猜猜啊,是不是你家那位身材很好啊?觉得自己落了下风了?”
裴砚嘴上否认,当然不是,心里奇怪,怎么一眼就被看出来了?有这么明显?这事就是这么被耽搁下来的,本来没人戳破,裴砚觉得自己是为身体素质,现在被人戳破了,他愣是没好意思真的去健身,感觉去了就是承认自己要跟应叙攀比身材一样。
“裴砚?”
突然一声,裴砚猛地回神,他茫然抬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竟然一直都在盯着应叙的腹肌出神。裴老师这辈子对人礼貌有分寸,除了第一次喝醉的时候口出狂言说要和应叙睡觉,再也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情,他赶紧清了清嗓子,视线欲盖弥彰地往下落,看地板:“嗯,没什么,你洗完了?”
应叙没有接话。
裴砚没敢抬头看,又问:“那我用浴室了?”
应叙笑了:“裴砚,你好像脸红了。”
五分钟后,裴砚仍然端坐在马桶上,一件衣服也没往下脱,就这么坐着平复自己的心跳。每一次深呼吸都在心中劝自己:裴老师,为人师表,冷静!这么劝了五分钟了,心跳不但没缓过来,反而觉得呼吸都有点儿不太顺畅了,裴砚自暴自弃,怪罪应叙,肯定是因为应叙把浴室用得太热了,全是水汽,所以他才呼吸不顺畅,心跳也这么快。
他坐在马桶上想,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觉得应叙这几天真的有点儿奇怪。以前应叙绝不会主动带他去什么社交场合,不会主动到厨房里帮忙跟他没话硬聊,也不会在浴室门口跟他多说那些没有意义的话。
裴砚只是没谈过恋爱,不是连最基础的情感都不懂。情感的失控最先一定是情绪的失控,比如那天在品酒会,路三说应叙有一个青梅,裴砚回家之后没忍住很幼稚地闹了一顿情绪;再比如今天,不过是在浴室门口撞见没穿上衣的“前夫”,不过是听到“前夫”笑着说了一句脸红,他坐在这里心脏乱跳了五分钟之久。
裴砚又一次做深呼吸,他很清楚自己在逃避,不想承认自己对应叙大概真的产生了不应该有的情感,所以将责任推给激素。当然了,男人也有激素,以前他和应叙保持两周一次的频率,而今天距离他们上一次已经过去了足足一周,激素波动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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