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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玳知道这个时候最好是顺着她的心意,免得她情绪失控让事情变得更糟。所以他立刻举起双手做出一个投降的姿势:“好,我马上出去。你先把刀放下,别伤了自己。”
她的脸庞因为情绪的失控而显得有些狰狞,握着刀的手上青筋浮鼓。整个人如同一根拉伸到最大限值的线,连最轻微的一个弹动都经受不起。心脏处纠疼得不行,她再忍不住咆哮道:“出去!”拿着刀的手已经颤抖得不像话了。其实从醒过来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处于神经高度紧绷、情绪异常压抑的状态。因为事态的发展一路脱轨,而且还是往不可挽回的方向横冲直撞,再也拉不回来。紧张的情绪得不到纾解,还得在好友面前演戏。这些已经让她心力交瘁,可还是极力忍耐,一直到晏玳说了那句‘随叫随到’,脆弱的神经中枢终于被刺激到崩溃。
看他终于挪到了门边,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的手搭在门把上,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他很难过,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倘若昨晚他小心一些,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但,假如能重来一次,他还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同样的事。要知道,雄性在这种问题上,通常都比较自私。
手搭在门把手上时,他犹不死心:“你能不能听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她尖叫一声,扑了上来——按照力□动学万有引力定律,晏玳身上必定要开个洞。但不知道是妖怪特别有狗屎运呢,还是说乔稚人品不好,竟然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踩到一只拖鞋,滑了一脚。晏玳眼明手快地闪身一避的同时架着她的胳膊,借势把刀给卸了。听到刀子掉到地上‘叮’的一声,他心擂如鼓,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瘫软在他怀里,已经昏了过去。
乔稚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了。
她昏昏沉沉地坐起来,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到现在灵魂都还飘浮在半空,落不到地上。
依稀听得见隔壁邻居家传来的电视声,还有小孩子哭闹的声音。真实感一点一点地流回身体里,意识也慢慢地清明起来。脑中一片空白,像是电脑死机后重启,信息极缓慢地恢复。她机械地起身,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一口地喝下。路过客厅的时候,看到茶几上压着一张纸,上面却是空白一片。她拿着纸发了一会儿愣,继而将它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
晏玳消失了。
他的离去相较他的到来是那么地悄无声息,像一颗被烈日蒸发的露珠,一丝痕迹也无。房间像是被刻意整理过一样,再找不到他曾经存在的痕迹。他的衣服、裤子、鞋子还有双层仓鼠笼和嫩绿手提盒都没了踪影。打开壁橱,前两天他吃剩的半包棉花糖也不见了。阳台上,他种的小盆栽也都不见了。她有些茫然地看着空了大半的阳台,不由得恍惚起来。
她快分辨不清这一切到底是不是梦境,因为现实与虚幻的界限变得如此模糊不清。她像没头苍蝇似地在房间里转了几转,失了焦的眼瞳四处梭巡。隐约记得是要找个什么东西,可是凭她努力想,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心里像破了个很大的洞,空荡得令人发慌。她努力地呼吸,可还是大脑缺氧的感觉,连带着眼睛也看不清东西。她将脸埋在膝间,仿佛要以这样的动作竭力躲避些什么。
过了许久,一阵压抑的啜泣声像把尖刀,划破了寂静的空间。
“乔妹,你这两天是怎么了。”王一一看着她,“总是心神不宁的样子。还有,你的脸好红。”
乔稚挥开她的手,含糊道:“有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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