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 周橙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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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不小,惹得周友巧也是出了一身的汗。
身上挂上的汗往下淌,就这样流过了被烫伤的地儿,这滋味,更是了不得,酸爽的整个人都想皱在一团。
孟婆子眯着眼睛,说道:“这写的是什么玩意儿?”
周友巧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娘,这是贱字。那县令夫人威胁我,要在我肩头上刻下***、贱这几个字,我也是被逼无奈。今天没能将周枳与周杏这两个丫头叫回来,是我对不住你。”
孟婆子问道:“贱?莫不会是犯贱的贱字吧?”
周友巧硬着头皮回答道:“不错,就是那个字。”
“真的是,成天给我添乱,现在搞成这个样子,日后还怎么指望你给我嫁人!那肥婆娘也真的是,净是拿人寻开心!”
孟婆子这个时候也是气的不行了。只要一想到周友巧的肩头上刻上了这么羞辱的字,日后嫁不出去,手里又少了一笔钱财到账,孟婆子心里就难受极了。
而这个时候,站在一旁的周橙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心里头却是多了几分的愉悦。视线看向周友巧肩头的时候,就连嘴角处,也是忍不住的带上了几分上扬的弧度。
看得出来,这个时候的周橙,幸灾乐祸的很啊!
生怕孟婆子这个时候又发飙,周友巧适时的开口说道:“娘,咱们这个镇上,估摸着也没有多少人识字,我肩头的这个字儿应该也不会被人认出来,没什么大碍的。”
“话虽如此,只是保不齐就被人看到,丢了我们周家的脸,也丢了我孟婆子的脸。”
一旁的周橙出主意道:“奶,我寻思着像小姑母肩头的这种状况,还有一种办法可以补救。”
“什么办法?”周友巧与孟婆子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看呐,在这个创口处再继续划划,画出一朵花得了。到那个时候,哪儿还有人知道小姑母的肩头上被人刻过贱字啊!”
周友巧一听,感觉肩头处的伤口更痛了。周橙这个死丫头心思竟然这般歹毒,竟然还想着继续迫害她。
指着周橙的鼻子,周友巧怒目圆睁道:“你个死丫头,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诚心想给我挖坑是吧!”
不过一旁的孟婆子却是觉得周橙的这个办法甚是不错。
孟婆子说道:“周橙的这个办法不错,我看呐,就按照周橙说的这般做罢!继续刻画,也省的会有人发现你这肩头的异样,我也不必担心你在外给我们周家丢人了!”
“娘,我……”
孟婆子摆摆手,这个时候也不想听周友巧多说其他,“行了行了,就按照周橙说的去做吧!这么做,也不仅仅是为了周家,也是为了你自己。想要再寻个好夫婿,你这肩头的字,必须得遮掩住。”
说到这,孟婆子又想到了先前的宋云飞。对于这个女婿,孟婆子就相当满意,不过人家可是识大字的!
所以在孟婆子看来,周友巧肩头的字,必须遮掩住。
这般想着,孟婆子也是直接就下了决定,当即看向周橙,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赶紧将周友巧给制服住。
而周橙也相当乐意做这样的事儿。
这个时候,她与周友巧之间,哪儿还有之前的些许契约精神啊!
得了孟婆子的指示,周橙走上前。
而周友巧也注意到了此时此刻场面上的暗流涌动,按照她对孟婆子的了解,岂能不知道她现在是在打什么主意儿。
想到这儿,周友巧也是立即将半卸下的衣裳撩起来,想要将那块创口遮盖住。不过,还未来的及撩起来,一旁的周橙赶忙上前,双手掰扯住周友巧的手,不让她又动弹的余地。
周友巧微微挣扎了一下,发现挣脱不开,只能冲着周橙干瞪眼。
孟婆子说道:“将你小姑母给我绑起来,省的她多动弹挣扎。再给我去取一把剪刀,我来下手划刀子。”
“娘,不要啊娘!”周友巧扯着嗓子,声嘶力竭的求饶道。
远离了县令夫人这个危险的存在,没成想家里还有一个。周友巧是当真没有料到,孟婆子居然会说这样的话。
肩膀上的那个“贱”字,现在还在不停地渗着血,孟婆子还能麻木不仁的再给她添点新伤……这一刻,周友巧当真是绝望极了。
孟婆子倒竖着一对眉毛,压低了声音呵斥道:“死丫头,不是跟你好好说过了吗?你这是为了周家!难不成,你还想让别人知道这等羞耻。”
“反正啊,你肩头的伤也不轻,我再划上几刀,你也不会死过去。这等痛苦,你且熬熬就过去了。”
“也不仅仅是为了周家,也是为了你自己好啊!顶着这等难堪的字眼,你难不成还想再找个好夫家?”
……
孟婆子一开口就是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没了。
光是听她第一句开口,周友巧心里就清楚极了,她这回是跑不掉了,她娘是下定决心要拿她开刀了!
见周友巧不吱声,也不挣扎,孟婆子以为她这是想明白了,脸上的表情也终于好看了些。
周橙趁着她这会儿消停的功夫,也赶紧抽下自己腰间系着的那根带子,三下五除二的绕在周友巧的手腕间,将她捆绑住也省的她会挣扎。
而后,周橙又搬来了一张长凳,一张矮凳。一张是给周友巧趴着的,一张则是给孟婆子备着的,虽说孟婆子也用不着凳子,不过落下了她的份孟婆子可不会善罢甘休……
果真,孟婆子的脸色好看不少。
周橙又跑进去,拿了一把剪刀。也不知道这剪刀先前是拿去干什么了,刀刃上还是脏兮兮的。
孟婆子接过,也不甚在意上头的污垢,随意的在身上擦拭了一番,就直接对着周友巧的肩头下手了。
一开始下手轻了,没多大变化。
孟婆子又皱着眉头多使了几分的力道,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又划的比原先“贱”字的线条更加深刻鲜明。
周友巧是真的疼极了,嘴里也不受控制的哭喊起来。整个过程持续了半盏茶左右,对于周友巧而言,却似是过了大半年。
肩头终于不见原来的“贱”字了,只是丑陋的一团,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