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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一下子欺了过来,胸膛压住她的,黑眸里是咄咄的凶狠。
“叶惜然,你给我安份点儿!”他扣住她后脑的手陡的加了力道,惜然痛得叫了一声,而他,另一只手在她背上一托,将她的身子硬生生地又抵在怀里,与他结实的胸膛紧密相贴。
他的呼吸带着危险的戾气喷薄在她的脸上,两人鼻尖几乎相抵,黑眸咄咄瞪视着,像要把她的心,把她坚强的抵抗用眼睛土崩瓦解。
惜然心慌意乱地发出哭音。神智已被他咄咄的黑眸,被他强而有力的手臂,被他强健的胸膛,快要粉碎。她抬起手,隔着他的衬衣,发了疯的抓进他胸前的肌肤,那么的用力,死死地,十个指甲全都隔着衣服陷进他的肉里。“林若谦,我恨你我恨你!我曾经有多爱你,我就有多恨你!”
她哭了,发了疯的喊着。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簌簌地下落。落进他咄咄的黑眸。滴进他的心里,簌簌的有声。
她的脸色那么的白,路灯昏黄的光茫照进来,他看到她的一张原本娇俏的,他曾经在每个情思难抑的时刻无数次亲吻过的那张小脸,泛出青惨的白。她的双唇在颤抖,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他刚才的话说重了吗?叶惜然,这些话刺激到你了吗?胸口处的肌肤火辣辣的灼烧起来,是那个女人的手指。他想,她的手指一定是插到他的肋骨里了,不然,为什么这么疼?
他的手更紧地扣住她的身子,不顾自己胸口的灼痛,不顾她的簌簌发抖,不顾她满眼,满脸的泪,他一个倾身,将她压倒在座椅上。两个人两张脸,一个悲愤,一个灼烫,他的结实的身躯压住她柔软的身子,他的鼻息带着危险的灼烫吹拂在她的脸上。
“林若谦,你放开我,你这样算什么?你这样阴魂不散,你这样对我,你算什么!”惜然哭着,两只抓着他胸口的手挥舞起来,胡乱地捶打在他的身上,有几下还落在了他的脸上。
沉闷的车厢里,响起啪啪的脆响。震着男人的耳膜。疼吗?自然。
但是,他怎会放过她?
不是夜夜都在想吗?
林若谦大脑中有白光闪过,但只是一瞬,却又是更紧地压制了她。他的长腿别开她的腿,他的手束了她乱挥的两只手,扣在了她的脑后。他想,就这样吧,只此一次。
他的空着的另一只手落在了她的腰间,因为挣扎,她的衣衫凌乱,白色的短裙还撕开了一条口子,他的手就落在了她胸前的柔软处。熟悉的触感瞬间带回了遥远的记忆,那无数个夜晚,无数次的身体纠缠,无数次的缱绻温存,他和她,他们曾是那般的亲密。
他低吼一声,一把撩起了她裙子的下摆,像一只凶狠的豹子,双眸露出灼灼光芒,那神色,似乎可以生生地将身下的女人生吞活剥一般。他眼神凶狠地,咄咄地注视着身下的女人。
而她,亦瞪着他,她用她那双悲愤的眸子瞪着他。他的扣着她手臂的手,松开,五指插入了她柔软的发丝,那大掌更是落在了她的大腿之上,微凉的柔滑让他的心神陡的一震,大手一下子收紧。惜然痛叫一声,“林若谦,你放了我。”
她的双脚胡乱地踢腾着,而他,覆身在她的身上,强烈的渴望让眼前的男人,双眸露出血红的光。
多少个午夜梦回的渴盼,他所不愿意承认的,仅此一次。他想着,插入她发丝的手收紧,扣住了她的头,颀长的身子压制住她,薄热的唇带着熟悉,又陌生了三年的灼热,一下子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那上面咸咸涩涩的,全是她的眼泪,他不管。渴盼了三年,恨了三年,他,在今日,岂能放过她?理智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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