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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纳闷了,我们一般大的孩子,论实际出生的时间,还没有我大几个月呢,哪来的这么大的劲儿呢,我继续大哭着去笑,希望能尽快摆脱困局,我愁死了,这“嘿嘿嘿”、“哈哈哈”,都不行了,还有啥笑法啊,啊,真是的。终于,我灵机一动,大哭着继续去“笑”了,“哼!行不,哼,这样笑行不!”
突然,她又使劲儿了,“敢向我挑战,哼我,哼哼,看我不拧死你,继续笑!”
更疼了,我更大声哭了,艾英的妈妈打着艾英,养母急得眼里含着泪,其他人都笑的不想笑了,“哼哼,这样笑,行不,啊——,啊——,哼哼,行不?”
“不行,继续!”她显得很是不耐烦了。
我更害怕了,“哼哼哼,哼哼哼,这样行不,啊——,啊——,哼哼哼,哼哼哼,这样行不!”
她笑了,“这样行,你给我保证,以后就这样笑,不然的话,见你一次,拧你一次,记住了呗,笑着回答我!”
我大哭着“笑着”说:“哼哼哼,哼哼哼,记住了,啊——,啊——哼哼哼,哼哼哼!”
终于,艾英放手了。
后果比较严重,我的耳朵肿了几天。
晚上,艾英的妈妈来了,拿着东北带来特制的跌打损伤药。我抽泣着睡着了,她们给我擦着药,还笑着说:“艾英啊,从小就和羊玩儿,就喜欢抓羊的角,手劲儿大着呢,嘿嘿嘿。”她妈妈歉意地笑着说着,还给我往耳朵上抹着药。
“我说呢,这一年出生的孩子,咋这么大劲儿呢,不过啊,这闺女,确实厉害,长大了,到婆家,绝对不会受气,哈哈哈。”养母看着我的耳朵笑着说。
“唉,都别提了,我们临来之前,家里的一头大公羊,不小心碰着她了,她硬是抓着羊角不撒手,整整从早上抓到晚上十点多,尿在裤子里,都不松手,结果,羊气的呀,肚子老大的,也不吃食了,哈哈哈。”艾英的妈妈笑着说。
艾英的妈妈走了,养母对养父说:“唉,这都成猪耳朵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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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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