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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斤无法忍受这种被奴役的生活,他决定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他趁守卫不注意,悄悄地逃出了矿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苏城主,向他求情,希望能够得到宽恕。然而,当他满身尘埃地来到苏城主的府邸前,却发现自己连城门都进不去。守卫们对他冷眼相待,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王三斤站在城门前,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悲伤,他感到自己已经走到了绝路。
秦羽原本正悠闲地漫步于市集之中,耳边传来了一阵喧闹声。他本无意介入,但当他听到那声音中夹杂着痛苦与无助时,他的心不禁软了下来。他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衣衫褴褛的男子瘫坐在地上,周围的人群只是围观,却无人伸出援手。秦羽感到一种莫名的怜悯,他无法坐视不管,于是他走上前去,轻轻地搀扶起那位名叫王三斤的男子。
“男人顶天立地,生而为人,不该为奴。”秦羽轻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同情。
王三斤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与希望。他看到秦羽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虽然衣着朴素,但那股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强者气息却让人无法忽视。王三斤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跪拜在地,恳求道:“求这位公子救救我,若是被后面的追兵追上,这一回回去我定会被他们活活打死。”
王三斤的话音未落,便见远处尘土飞扬,一队人马疾驰而来。在队伍的最前方,是一位骑着一头花豹的强者。那花豹体态优雅,毛皮光滑而美丽,上面布满了黑色的斑点。这些斑点在阳光的照射下,似乎闪耀着迷人的光芒,让人不禁为之着迷。灵兽花豹的身体比例匀称,体形既优雅又强健,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彰显出一种野性的美。
秦羽眉头微蹙,他意识到这并非一场普通的追逐,而是一场关乎生死的较量。他深吸一口气,准备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花豹上面这位是个公子哥模样,身材比较肥硕,眯缝着眼睛盯着眼前的秦羽,上下打量开口道:“这位道友,不知道道友是何许人,可知这王三斤已经沦为奴隶,你这样接见他是不是有些欠妥当。”他说话时,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和轻蔑,仿佛在暗示秦羽不懂得这里的规矩。
秦羽没有回答对方的话语,而是质问道:“你有什么权利掌控别人的人生?”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目光如炬,直视着骑在花豹上的这位公子哥。秦羽的反问让公子哥一时语塞,他显然没有预料到会有人这样直接地质疑他的权威。
骑在花豹上的这位听了对方的话语顿时有些语塞,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不过大庭广众之下,他不能弱了自己名头:“这位道友可能是初来我姑苏城吧,可能还不了解我苏明溪的为人,对待有功之人那可是奉为贵宾,对于这种曾经犯下错误之人必定会严惩不贷,这是我们姑苏城的规矩。”他试图用自己在姑苏城的地位和名声来压制秦羽,同时也在暗示秦羽,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姑苏城的规矩行事。
秦羽则问道:“请问这条规矩在什么地方写着。”他的问题让公子哥更加尴尬,因为实际上,这样的规矩并没有明确的书面记录,只是姑苏城长久以来形成的一种不成文的规则。秦羽的追问让公子哥感到有些恼羞成怒,但他又无法在众人面前失去风度,于是他只能强装镇定,试图用更多的言辞来为自己辩护。
公子哥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规矩虽然没有白纸黑字,但在这姑苏城中,人人皆知,无人敢违。你若不信,不妨问问四周的百姓,看看他们是如何看待此事的。”他试图将问题抛给围观的群众,希望通过他们的反应来增加自己的说服力。
秦羽却不为所动,他环顾四周,看到的是一张张冷漠的面孔,显然这些百姓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没有人愿意站出来为王三斤说一句话。秦羽心中明白,这样的规矩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在姑苏城中却有着根深蒂固的影响,想要改变,绝非一朝一夕之事。但他并没有放弃,继续追问:“即便如此,难道我们不应该给犯错之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公子哥被秦羽的坚持弄得有些不耐烦,他挥了挥手,示意花豹向前走了一步,试图用气势来压制秦羽:“道友,你这是在挑战我们姑苏城的权威。王三斤的罪行已经人尽皆知,他不配得到任何宽容。如果你再这样纠缠下去,恐怕连你也会受到牵连。”
秦羽却毫不畏惧,他挺直了腰板,目光坚定:“我只知道,每个人都有改过自新的权利,无论他曾经犯过什么错误。如果姑苏城的规矩不能给予这样的机会,那么这样的规矩,不要也罢。”他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让一些原本沉默的百姓开始窃窃私语,似乎在思考秦羽的话是否有道理。
公子哥看到场面开始有些失控,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结束这场对话,于是他冷冷地说道:“道友,你的话我会记住的。但在这姑苏城中,规矩就是规矩,不容挑战。你若再继续纠缠,别怪我不客气。”说完,他一拍花豹,转身离去,留下了一片议论纷纷的人群。
在那一刻,秦羽的话语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他那番激烈的言论迅速吸引了四周人群的注意,原本各自忙碌的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秦羽和苏明溪所在的方向。一时间,议论声此起彼伏,但大多数人还是选择保持距离,他们只是远远地围观着这场突如其来的争论,心中充满了好奇与担忧。
苏明溪的脾气显然不像外表那般温文尔雅,面对秦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怒火终于爆发了。他怒视着秦羽,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愤怒:“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非要和我过不去?”言毕,苏明溪毫不犹豫地挥动了手中的长鞭,那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直奔秦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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