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 两个可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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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一看,顿时把我弄懵了!
可欣小美女正躺在床上酣睡,而这张床属于盛天哲!
那苏雾昨天晚上去哪了?
“麻溜儿的,让你哥们来给哥道歉!如果他抹不开脸,你来也一样!”盛天哲很能装逼。
“她怎么会在你床上?”我问他。
“魅力。”他还在装逼。
他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心情大爽,比睡到了美女还开心。
我没心思跟他纠缠,出了他的房间就给苏雾打电话,打了半天也没人接,发微信也不回,苏雾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到了前台,我让前台小妹给我找一张房卡,我跟她形容苏雾的长相,问她有没有看到苏雾?
前台小妹说没有。
那就奇怪了,苏雾一夜未归,而他心仪的女人,和盛天哲过夜,那他去哪了?
回房间的路上,我一直给苏雾打电话。
“喂?”打了一百多个,苏雾终于接了:“大哥,你追魂儿啊?这才几点啊?你给我打电话?”
“你在哪呢?”我立刻问他。
“宾馆呢。”
“我还不知道你在宾馆?房间号!”
苏雾忸怩道:“这不好吧?槐哥,你到底有啥事,等我回去说,现在不太方便。”
说着,挂了我的电话!
“靠!”
我气得要骂娘,我再打,结果苏雾给关机了,这个狗日的!
我返回大堂问前台,问可欣的房间号。
前台小妹不告诉我,即便我贿赂她一百块钱,她也很有职业素养,不告诉其他客人的房间号。
“五百!”
我塞给前台小妹五百块。
前台小妹的职业素养终于被金钱打败,她告诉我张可欣住在二楼219房间。
我忽然想到了,烧成灰烬的纸钱,都吹去了二楼,刚才我特意走楼梯,在二楼转了一圈,没看见纸灰的痕迹,不然我也遇不到盛天哲。
吗的,为了苏雾这个死孩子,我真的操碎了心。
来到219房间,站在门口,我发现房门上,有纸灰的痕迹,虽然被清理掉了,但依稀能看见纸灰的痕迹,好像组成了一个诡异的符篆!
因为被清理过了,符篆的内容是什么我也看不清。
但我确定了一件事,可欣有问题!
我猛敲房门,里面传来苏雾气急败坏的声音,尤其听到我的叫声,骂骂咧咧开门:“你他吗有病啊?扰人春梦多不道德,你清楚吗?”
苏雾十分气氛。
不过我却推开他,径直走进房间里。
白色床单的床上,表情娇憨的可欣正在躺着,和我四目相对。
“喂喂喂,朋友妻不可欺啊!张槐,你他吗往哪看啊!”苏雾赶紧遮住可欣的身体,他对我恼怒至极:“你他吗再看,老子跟你断交!”
我叉开五指按住他的脸,一把将他推开。
眼睛盯着可欣。
她是可欣,躺在盛天哲床上的女人也是可欣,世界上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可欣吗?
“靠!我真的要生气了!”苏雾认为已经遇到真爱了,结果当挚爱被好兄弟盯着看,他有一种戴绿帽子的愤怒。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我问可欣。
苏雾骂我为什么问这种白痴的问题?
“你他吗闭嘴!”我一巴掌抽他脸上:“滚远点!”
苏雾被我抽懵了,虽说是好兄弟吧,也不能打脸吧?
“说!你昨天晚上去哪了!”我猛地贴近了可欣的脸,凶神恶煞。
听见我的口气,苏雾再傻也意识到不对了。
“我,我……”
可欣吓得哇的一声哭出来了,泪如雨下。
但可欣这一哭,却跟刀子一样扎苏雾的心,他猛地一把将我推开:“你干什么?你这样问她,把她给吓坏了!她昨晚一直跟我在一起!”
“你能保证?”我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能,能保证!”苏雾十分肯定。
我再次质问可欣:“你说!”
可欣就是哭!
女人的眼泪能让心如铁石的男人软化,苏雾再次将她护住,不允许我再问她了。
我反手又扇他一个耳光:“滚远点!再逼逼,老子把你阉了!”
“槽……”
苏雾也要骂我,但我凶厉的眼神瞪他一眼,他吓得闭上嘴巴。
语气软化下来,哀求我为什么要质问可欣?
“我在盛天哲的床上,也看到了可欣!”
一句话,苏雾像是踩了尾巴的猫,炸了起来:“不可能!可欣一直和我在一起!没有出去过!”
可欣也说我冤枉她,哭的更凶了。
“你去问问盛天哲吧。”我本想把事情搞清楚,但女人的眼泪让我不得不退避。
盛天哲住在208房间。
苏雾冲到盛天哲的房间,却怎么也敲不开,他回来找我,说盛天哲不开门,说我胡说八道,还要跟我打一架。
“给自己算算吧。”我丢下这句话,直接上楼。
大早晨的,齐老头居然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在我印象中,齐老头掉进河里才算洗一次澡,他这种人怎么会在大早晨洗澡呢?
我没想太多,把情况跟齐老头说了,齐老头表情惊悚:“怎么会有两个可欣呢?”
“我怀疑有三个,昨天晚上那个女鬼,很有可能是可欣!”
因为那娇憨的表情,让我觉得和可欣一模一样!
我打开我的房间门,里面平静似水,还有匀称的呼吸声传来,周民正睡在床上,睡得正香。
齐老头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你不是说周民失踪了吗?
我也有点懵。
把周民摇晃起床,周民起床气很大。
“周民,咱俩啥时候认识的?”我忽然问他。
“无聊。”周民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
我指着齐老头,问他是谁?
周民也不回答。
这是假周民!
我眼中浮现一抹喜色,可抓住你了!
抄起我刚刚带回来的烟灰缸,狠狠削在周民的脑袋上,周民被削晕了,在眩晕之前呆呆地看着我:“为什么?”
“他肯定是假的!”我心情雀跃,把假周民抓到,就能问出真周民的行踪了。
齐老头则满屋找照相机,却根本没找到。
我说的一切,好像都没发生过。
包括房门上的血。
全都没有。
齐老头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手里拿着针,暗戳戳的扎了我一下,针尖是绿色的!他瞳孔猛地一缩!
我把周民泼醒,审问他。
“槽!张槐你他吗疯了吧?快点放开我!”周民像是受了很大伤一样,脸色惨白,浑身难受。
“我们俩什么时候认识的?”我问他。
“这不废话吗?你他吗到底发什么神经?到底怎么了?”周民很不愿意跟我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