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造反啦,兄弟们冲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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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怎么出去吗?”
我问的就是一句废话,如果知道,他们还能被困在这里吗?
但还真低估了他们。
“知道啊,但出不去。”爱哭鬼说。
“说来听听。”
“你也出不去,和我们一样,那几个看守也被困在这里面了,指不定以前他们也是犯人,只是运气好,被选中当了看守。”
他嘴唇裂成八瓣,说话还挺清晰的。
他指了指上面:“走到最上面就能出去。”
我仰头往上看,就跟看百层大楼一样,一眼望不到顶,估计每一层都住着一个人,座次是按照什么排序的呢?进来的顺序?还是实力?
应该不是进来的顺序,因为爱哭鬼进来四年多,饥饿女人估计更久了。
“你怎么知道上面能出去?”
“这里面的人都知道。”
尴尬了。
我又去跟饥饿女人确认一下,还真是,最上面就能出去,类似于金字塔,走到最顶端就高大上了,超越普通人范畴,成为了中产阶级。
“怎么往上爬?”我试了好几次,都爬不上去。
“别白费力气了,每个人的囚室是固定的,不允许往上爬。”
靠日天也不行吗?
我耸了耸肩,刚才我是怎么楔死麻杆汉子的?
想到这里,我顺势爬上去了。
估计是要打死上面一个人,就能爬上去了。
那好办。
我又爬上一层,把一个躺在地上的女人给楔死了,不,是送她解脱了,善哉善哉。
这个时候。
钥匙哗啦哗啦的声音响起来。
铁门哐啷一声开了。
一个阴惨惨的声音响起:“4088号!出来!”
这次,我控制住潜意识,没喊出声。
“4088号!”
他又喊了一声。
对我来说,这个号码就像是魔咒一样,他喊一声,我就应一声,这种深入骨髓的潜意识让我感到害怕。
这是一种烙印,烙印在我心头一样。
“4088号!”
看守的声音就像是魔咒。
我内心无比躁动,特别想要站起来,喊一声“到”。
“4088号!4088号!4088号!”阴冷的声音不断响起。
这就是叫魂儿!
我身体不受控制的躺在地上,抽搐颤抖,浑身哆嗦。
就像是一条死狗,毫无尊严的在地上打滚。
“头发!理发店收集了我的头发,在我的身上留下莫不灭的痕迹。”
我也搞不清楚,他们用头发制成了什么,但肯定能控制我就对了。
这个时候,爱哭鬼站出来告密:“他在上面!”
靠!
王八蛋,老子早晚灭了你!
我心里满腔是恨,但身体毫无尊严的满地打滚,4088号的魔咒困扰着我。
如果青虹剑在手,我就斩断控制!
奈何不在!
这个时候,我无比期盼周民能神兵天降,助我脱困。
但我真的想多了,周民此刻的情况肯定不比我好过,估计也跟死狗一样满地打滚的。
扑哧!
想到这里,我没心没肺的笑了。
那个看守走了上来,一层层楼,他却如履平地,大步流星走了上来。
他没念4088的魔咒。
但是,他腰间的钥匙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声音不大,却在寂静无比的监狱里显得无比清脆,我听得十分烦躁,不亚于4088的魔咒。
“是用我的头发制成了钥匙!写着4088号的钥匙,就是魔咒的根源!”
我立刻明白过来。
而那个看守者越来越近,我假装闭上眼睛,无比痛苦模样。
当他上来的时候,我眼睛挤出一条缝,瞥了一眼,发现是那个看我们的理发师,他满脸横肉,十分凶悍。
我瞥了一眼钥匙。
他腰里别着一大串钥匙,分不清哪个是我的。
“擅杀看守,祸害狱友,企图逃狱,罪加一等!”他语气阴冷:“4088号,跟我走吧。”
吗的,私设地狱,还搞得像模像样!
我目光阴冷,趴在地上装死。
“起来!”
他用脚踢了踢我,我不动弹。
他不得不低头把我拎起来。
而我瞄准机会,手臂环住他的脖子,然后拳头如重锤一样狠狠轰在他的胸口。
与此同时,我默念净化咒,送他上西天!
“你敢!”
这个理发师比亮哥凶悍得多,拿着打神鞭抽我。
可惜他不清楚,这都是无用功。
“啊啊啊!”
净化咒对灵魂有奇效,我家八代以前是刽子手,虽然现在刽子手的手艺在白家,我家毕竟也算家学渊源,所以砍头摘瓢的功夫,我也擅长。
“死吧!”
我也用打神鞭对付他,他打我一下,我打他两下,他打我两下,我打他五下。
我啥事没有,就当橡胶棍抽在身上了,最多疼一点。
但他不行啊,很快就化为了灰烬。
“杀看守造反啦!造反啦!兄弟们冲鸭!”
我大喊大叫。
可是,反响平平,甚至可以说没人理我。
甚至,他们都用看傻逼的眼神看我。
难道这些人蹲监狱蹲习惯了?吗的,这群煞笔!
我叫了几声,越叫越尴尬,没人搭理我。
匿了。
我索性闭上了嘴,然后找钥匙。
这一整串钥匙,估计有一百多把。
可惜,钥匙上没有编号,找不到哪个是我的。
我拎着钥匙晃了晃,钥匙发出清脆交击的声音。
很多灵魂不安地看向我。
“打扰了打扰了。”
我深吸口气,继续往上爬。
亮哥和那个凶恶理发师,应该是一组的,他们不知道管几层。
上到十八层的时候。
一个囚室内居然住着一对夫妻。
我走了十八层,看过了很多犯人,第一次见到两个人住一间的,夫妻有特权呗?
不过,这对夫妻俩都饿得皮包骨一样,女人怀着孕,肚子跟普通人似的,看不出几个月大。但看男人小心翼翼的表情,应该是快生了。
肚子里的孩子估计也快饿死了。
本来我要送他们进真地狱的,可看见他们一家三口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转而将另一个家伙弄死了,跳上了这一层。
“谢谢,谢谢。”男人比较有礼貌。
但我看见,他浑身溃烂,全是浓疮。
女人也差不多,两个人跟某种见不得光的病似的,全身都烂了。
这样了还生孩子干嘛?
“大哥,能把我媳妇送出去吗?他怀着孕,孩子出生不该在这里的。”男人可怜巴巴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