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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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了你就会说吗？”
“以前不会，现在不一定了。”
顾南霆没想到温天伦竟然松口，问道：“既然如此，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我想知道的一切，你应该懂。”
温天伦失笑一声：“你可真是一个狡猾的商人，看准时机就打算狠狠敲诈一笔。”
这回换乔乐没听懂了，感觉两人个是在说废话。
事实上温天伦知道顾南霆敢这么说就是打定主意知道他会说，至于告诉顾南霆多少信息，顾南霆又把问题丢回给了他。
让他想掩点藏点都不行。
“老板最后一个交代，只要是你们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们，你们最想知道的是想问组织的存在吧。”
“不，我更想知道老板是谁，我调查这么久，动用了这么多的关系，可是依旧没有查出来老板的信息。”
温天伦扫了一眼顾南霆道：“你查不到很正常，因为在A国老板的信息早已被人抹掉，死人甚至也可以说得上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他真正的名字叫龙傲然。”
“龙家？”顾南霆怔了几秒，沉思了一下道：“龙家在几十年前好像消亡了，在京城龙家也算得上贵族，尤其是龙傲然，在当时被誉为天才，不管是哪方面都特别的优秀，只可惜死于火灾，好像是因为龙家得罪仇敌导致灭门。”
乔乐道：“火灾吗？难怪我看到他的样子很像是被火烧之后的模样，他明明这么厉害，为什么不为自己捣鼓捣鼓一下？”
温天伦看着眼前渐渐起势的火焰，拿起一根木棍翻散了一下已烧成灰堆，等火焰渐渐变小，才道：“你所打听到的都是那些人想让人们知道的信息，而真正的消息却不是如此，这事得从几十年前说起，几十年前京城传染不知名的病毒，死亡人数不断的增加，从几十到几百甚至是几千乃至后面的几万十几万，到处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当时老板也就是龙傲然，是这场抗毒前战中一员，不仅有他，乔国栋也参与其中。
而当时龙傲然的妻子怀孕，四周全是感染的人员，唯独只有他的妻子不是，这引起了相关人员的关注，将他的妻子接到当时几个财阀家族所建立的保护中心，美为其名对外宣称保护着抗毒英雄的家属，可是却只是把他的妻子接到研究所，几十个人对着一个孕妇作研究，根本就没有把她当人看待。
有的人甚至建议要直接将已成形快有几周就出生的婴儿作为实验体。
当然也有的人是反对的，可是大部分人是赞成的，他们认为反正母体已经作为研究，孩子能不能活的成都不知道，与其成为一个尸体不如当成实验体更为适合。
毕竟死一人能救千万人，这是多么值得的事，谁都不想死去，都默认了这个选择。
当时龙傲然并不知情，在外一直忙碌，可是他始终记得妻子生产的日子，当他回到家里时才知道被人送到保护中心，他赶了回去，却无法得到任何探视的权利，谁都对他避而不见。
龙傲然已经起疑，可是这时接到一个紧急的任务，总统受到感染，需要送到新研究的紧急疫苗，而送去的人当中就有龙傲然。
他是军人，军人的职责是服从命令，哪怕他有再多的疑问和愤怒，眼下他必须要完成任务。
但是因为是新的疫苗没有射到人体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意外，所以龙傲然又接收的一个任务便是，让他们这些护送人员先注射二十四小时之后若是安全便给总统注射。
之后危机解除了，总统要奖励这些护城之人，龙傲然什么也不要，只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妻子，总统同意了，可是不知道为何在安排见面这天，龙傲然却被他们关押起来，而关押之中却听到了守门人的议论，得知事情全部真相。
他的妻子和孩子已经死了，而那些为了隐瞒着真相打算今夜就将他妻子和孩子的尸体烧了。
龙傲然知道之后，杀了那些人逃了出来，去救已经死去的妻子和孩子，看到自己妻子和孩子身上的针孔，他就知道死前所受的折磨，那些人，那些被他拼命保护的人，却折磨的他和他的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
他恨，恨这个城市，恨这个城市的所有人！”
“所以他打算毁灭这座城市？”顾南霆仿佛已经知道了龙傲然的目的。
温天伦没有回答，只是看向顾南霆问道：“如果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做？”
顾南霆沉默，因为他做的也不见得会比龙傲然好，甚至可能比他还要极端。
乔乐道：“那么我呢？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温天伦与顾南霆同时看向乔乐之后，又同时看向别外，不与她对视。
看着两人的异常，乔乐道：“该不会，那个我是那个未出生的孩子？龙傲然是我的父亲？”
温天伦没有回答乔乐的话，只是道：“之前我就有点奇怪，为什么终极置换所有人都是有时间限制，甚至会有一点排斥，唯独你没有，后来我才想明白，除非血缘关系极近的人才有这种可能性的发生，而乔乐的母亲与龙傲然的母亲是亲姐妹的关系。”
乔乐完全没想到真相比自己想象中的更要残酷：“所以之前我看到了那些画面？”
“那些画面只是龙傲然想像中的画面，他每天靠那个而活着。”
乔乐沉默许久道：“他死了？”
“他原本就是苟延残喘，原本是想等到你过生日那天，可是他等不及了。”
“伤害我母亲和我的那些人都有谁？”
“严格来说那些财阀家都有，每一个人都沾染过鲜血，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乔乐终于明白龙傲然临死前的那句话，让她做一个选择。
“我母亲是不是自愿的？”
“……是，但是她的遗愿是保护好你为前提，可惜他们都是一群骗子，并没有信守承诺，不择手段地欺骗着你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