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拿你何须罪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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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虽然不在现场,却有眼线,有人亲眼看到许凡得了一枚珠子将其给了徐景秋。
虽然不知道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可能被许凡看中的想来不该是凡物。
司空晴雪这边如临大敌,可怎么也没想到,他们还什么都没做,对面居然内讧了。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只不过听到徐方的要求,几人面面相觑,有点为难。
最后还是张云清开的口。
“不瞒诸位,庞玉明身上封镇乃是他咎由自取,前辈手段莫测,如何破解我等一概不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徐方原本还想着大家好说好了,可谁知便是这一点要求也被人给拒了。
这让他如何能忍!
既然是这样,那么大家谁也别想好过。
徐方眼中狠辣一闪而没。
风信一此刻也不着急了,尤其是看到徐方吃瘪,原本的不痛快也烟消云散。
让你抖机灵,丢人现眼了吧!
公孙息也是一副看戏的模样,若非时机不对,他拿剑与徐方拼命的心都有。
怎么就遇了你这么一个两面三刀的玩意儿。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公孙息无论如何都不会与徐方结盟。
“我还没追究你们擅闯我家门之责,你到在这里耍起了威风,真以为我怕你们不成?”
司空晴雪双眉倒竖,变得泼辣起来。
这些人也是不拿豆包当干粮。
她可是十三局情报部的当家人,便是徐方也要给予尊重。
更何况徐方几人今日所作所为,多有不妥较起真来,司空晴雪可不怕这些人。
“至于庞玉明之事,冤有头债有主,有本事就去找那位前辈去。”
“你儿子可是那人的弟子,现在他师尊不见踪影,我等自然要找他这个做弟子的讨个说法。”
徐方寸步不让。
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
自古都是这规矩,这也是徐方的底气所在。
“再者……这孩子是风姓子吧!”
司空晴雪闻言色变,直接将徐景秋拉到了身边。
“你们想要干什么?”
“司空晴雪,他乃是我风姓的孩子,自该回到族中,你将他带走这么多年也够了。”
风信一一副正气凌然的模样。
只要徐景秋在手,还怕那人不现身?
这也是备选方案。
“我不叫徐景秋,不姓风!”
徐景秋稚嫩的嗓音传来,瞬间让风信一脸绿了,随即冲着徐景秋咆哮起来。
“混账东西,你父是我风姓,你如何能不姓风,你便是心中有恨,可如何能将风姓弃之敝履,果然是人在外,心也野了,此番回到族内,定要好好的受番教育才是。”
徐景秋气鼓鼓的,“就凭你们不是好人,我就不姓风!”
风信一一张脸立刻拉了下来,变得冷漠,“若是如此,那我也不用与你客气了。”
公孙息闻言大笑,“正该如此,我先前就说早点动手,偏你们说什么先礼后兵。”
公孙息一副嫌弃模样。
“便是直接将他拿下又有几人敢多言?”
风信一冷漠不言,却不去看公孙息那张脸,手中不知何时多了疫病古朴的青铜戈。
那青铜戈锈迹斑斑,甚至连上面的花纹都要磨得看不清了。
偏偏在看到这青铜戈时司空晴雪面色大变,就连张云清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许凡,夏璃月有点茫然,他们两个本来就是准备做打手的。
所以先前一直都没开口。
现在更是有点茫然,现在要干什么?
开打?
张云清此刻耐心也被消磨干净,便是他们不准备动手,张云清也有点忍耐不住了。
背后神剑瞬发而出,朝着风信一刺去。
而张云清手中也多了一方小印,光芒闪烁明灭不定,而那剑光之中立刻多了一道蓝光,犹如雷霆撕裂开空间。
风信一却没有看这剑光一眼,关键时刻却见一身影挡在了风信一面前,两剑相撞,发出清冽嗡鸣声,徐方长剑斜指地面,宽厚的剑身还在颤抖,但他握剑的手却很稳固,眼中冰冷如寒霜,却又难掩疯狂。
“龙虎山飞剑术,这么多年还是没改进,区区雷霆可能奈我何?”
徐方一脸的自傲。
张云清脸却黑了,半步不肯退让。
“若是真无事你说这么多话干什么?青城山快剑手什么时候成话痨了。”
张云清毫不客气的拆穿了徐方身上那层遮羞布。
徐方同样生气,正所谓打人不打脸 ,可张云清那一条毒舌差点将他给送走。
如果是错的那也罢,这样他反而有理由去喷张云清,可偏偏张云清说中了。
这就很尴尬。
徐方吐出呼喝音,毛孔张开,丝丝缕缕几乎不可查的电弧从中冒出,随即大踏步上前,向着张云清逼去,他修的剑不是法剑,而是厮杀剑招,贴身肉搏的招数。
这也是为何别人称他为快剑手的缘由,因为他的剑很快。
张云清很快领教了徐方的厉害,他的眼睛能跟得上那剑,可手中动作总是反应慢一拍,好几次都险些沾了剑锋。
幸亏手中还有金印在,施展个风咒,身子立刻变得轻盈,总算是险之又险能躲闪剑光。
夏璃月见张云清落入下风有点担忧,刚准备上前,便感觉被人盯住,回头见风显和公孙行真正直勾勾的看着她。
“夏姑娘还是待在这里比较好,否则你非但帮不上忙,还有可能连累贵师兄。”
夏璃月咬牙,虽然有点不大甘心,可还是没有动。
因为这俩人随便一个便能将他拿捏的死死的,现在两人一起上,夏璃月真的扛不住。
“如果再加上我呢!”
许凡这时候走了出来,五色鹦鹉落在许凡肩头,发出怪笑声。
“老头儿,不在家中享福非要掺和年轻人的事儿,你是不是嫌弃自己活的太久了?”
“好个贱鸟,今日非把你毛全拔了,烤来吃。”
风信一被气的够呛,竟与一只鸟吵了起来。
公孙息同样在颤抖,他今年也四十多岁了,正在步入晚年。
这贱鸟何尝没有隐射他的意思!
当然这话要是被五色鹦鹉知晓,定然会大喊冤枉,他从来都没有这个意思。
纯粹是这家伙自己想多了。
“那就先试试你鸟祖宗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