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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部长,你要的抑制剂”
外面有人气喘吁吁赶了过来,差点和他撞了个照面,可说完半句又戛然而止,目光在我和这个叫“司部长”之间来回,然后当着男人的面哐地关上了门,锁了。
房间里顿时诡异地沉寂下来。
转过头,我冷不丁撞入一双的蓝色竖瞳里,后尾椎立即往上窜起一股寒战。
那是锁死猎物的眼神。
在野外遇到大型猫科动物时切忌转身就逃,露出后背是刺激其攻击的信号。
恍惚间脑袋像堵了团棉花,大概人害怕到一个地步就会胡思乱想、失去判断。我居然听从心中所想没有背过身,呼吸不自觉屏住,看着对方一步一步地走近,回过神来已经被罩在身下。
在地下城的两个月我随便惯了,今天坐车出门穿的是宽松的卫衣和长裤,这下只能任由宰割。
面前的人在五分钟之前莫名其妙进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浑身湿漉漉。
我觉得这人有病,冲的是居然是凉水澡,湿透的衬衫贴过来冷冰冰的,一如他毫无温度的眼神。
不确定他是否清醒,他的视线始终在我的颈脖处流连,带着探究和疑惑。水顺着发尾滴滴答答敲在脸、脖子和胸膛上,又缓缓滑落床单,痒丝丝的触感被无限放大。
我心跳如雷,接受他目光的凌迟,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被压住的手脚酸麻不已,连惧怕都消退几分,“你……不如放开我,我出去叫人嘶!”
刚想打商量,却不知道戳到对方哪条神经,竟俯身一口咬在颈侧。犬齿扎破那里薄薄的皮肤,我甚至不敢用力呼吸,怕将浮起的气管或者动脉送到他的牙下。
他松开之后还舔了舔,掐着我的腰将我翻过去,意犹未尽地继续咬咬蹭蹭。
手心是滚烫的,呼吸是滚烫的,仿佛要将彼此身上的水渍蒸干。
我生怕他一时兴起在哪儿再狠咬一口,忙回头求饶,却撞见他发间两只不知何时冒出的兽耳,白底黑花,盯久了还会不自觉地颤动太显眼了,没法不留意,然而对上他凛冽又夹杂着欲望的目光,只觉心里所有的想法仿佛无处遁形。
我一哆嗦,话到嘴边拐了个弯,乖乖示弱,“润、润滑好吗,求你……”
他像是听懂又像没有,把我腰往下压,先嗅着肩胛处,接着换犬齿摩挲,手伸到前面毫无章法地乱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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