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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花工艺?”蓝衣太太应该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没太明白。
占喜便简单地给她们介绍了一下,她现在俨然是烫花界的王语嫣,上手绝对不行,纸上谈兵第一名!
林岩背着手站在她身边,听她说得头头是道。
蓝衣太太听完后好吃惊:“不是机器做的?纯手工?全部啊?”
占喜说:“是的,树干是一位雕塑老师做的,您看到的所有花瓣、树叶,包括下面的花茎,里头的花蕊,都是纯手工做的!一点儿没用机器。这棵樱花树,绝对是全世界独一棵。”
富太太们对“纯手工制作”很敏感,因为那象征着独一无二!
“听着真不错啊!这个容易学吗?”蓝衣太太问。
“入门简单,要做得好就很难,需要钻研好几年吧。”占喜笑着说,“这棵树是比较少见的大件作品,通常烫花作品不会这么大。我认识这位做树的老师,他帮我做过一盆桌上的摆件,是百合花和天堂鸟,特别逼真,适合放在家里或公司观赏,可以永久保存。”
见蓝衣太太和她的同伴并没有感到厌烦,还很感兴趣的样子,占喜咽咽口水,继续说,“还有一些更小的摆件,很精致的那种,适合摆在床头柜上,餐桌上,玄关柜上,大一点儿的可以摆在办公桌上,公司前台,会议桌上。其实比鲜花划算,插花会谢的嘛,盆栽带着盆儿,不好看,花期也短。”
蓝衣太太问:“这种都可以定制吗?”
“当然啦。”占喜指指樱花树,“这不就是定制的嘛。”
她没说价格,能在这儿的宾客大部分是有钱人,几千几万根本不放在眼里,买个包都几万块了。
她期待地看着蓝衣太太,对方真的说出那句令她雀跃的话:“小姑娘,你说你认识这位老师?能不能给个联系方式呀?我也想让他帮我做个花,我特别喜欢牡丹,能做吗?”
“能啊!什么花都能做!”占喜也不管了,先把牛吹了再说,“那个……这位老师其实现在就在酒店,可能在外面休息,您需要和他面谈吗?”
“真的呀?那最好了!”蓝衣太太很开心,“我最喜欢这种艺术家了!”
“不过……”占喜微笑着说,“他有一点点沟通上的小困难,他耳朵听不见,您介意吗?”
一直听着的林岩:“?”
蓝衣太太愣了一下,和同伴对视一眼,犹豫着说:“介意倒是不介意,可这怎么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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