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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妍小脸儿一脸严肃,“我没有胡说打岔,你们先听一听我说的是否有理。
首先我和哥哥先不赎身,原因其一,三少爷不放人,哥哥要另寻时机。可三少爷是什么样?不必多说。
所以我也不能赎身,起码好叫他知道哥哥还有个妹妹在侯夫人这里当差。行事上他也能顾忌一二分。
其次,让爹和娘先赎身,原因其二,我和盈姐虽能立女户,可我们二人将来在外面,你们放心?
不放心,把我们接回来,住在一块儿,可还得提心吊胆的,怕再给我们买进去做活。
这次要是咱们家有个大人也赎了身,带着盈姐远远的离了侯府,咱们哪用得着殚精竭虑的再把姐姐送进针线房?
住在外面,就算是安全有保障,可你们在府上当差。
要想去见上一面,也要求了主子同意。一家人分隔两地。这日子还有什么过头?
再者,往远处想,将来我和盈姐议亲,咱们家不缺钱。
可人家愿意娶一个岳父岳母是奴才的媳妇吗?(这纯粹就是劝父母,真有这种想法的人,也不会和他们接触。)
爹娘就不想自个儿出去支个摊子,也不少赚钱,何苦要在侯府给人当奴才。
原因其三,别的不说,二老爷这么作,之前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可这次结亲得罪了安伯府,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侯府万一,……。”
话没说完,被王大娘上来捂了嘴巴,“可不敢乱说,可不敢乱说啊。”
王妍把她的手扒拉开,反正我言尽于此,你们俩好好想想吧。
王胖子有些犹豫,“可这,你爹怎么说也是个水案掌事,就是真要赎身请辞,管事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同意放人的。”
王妍头疼,这确实也是个问题。王盈也早就过来听他们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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