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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山顶如何高贵,似叫人踏上天梯,高高在上的声势,就算失恋也是壮丽。
就似海景会凌驾一切。
零时未分当天多动魄惊心,乘着夜深他跟我雾中踏云,漆黑之中给警察笑话勇敢。
凌霄阁不吸引,沿山腰观景更狠。
回到现今湾仔竟无法俯瞰,从前共他于这里谋杀光阴,施勋道上长留富贵浮云。
留下过寒冷热吻,留下最尽责的街灯。
可惜像雾都污秽,令这海景变成个谜,甚至湾仔也渐觉缩细。”
写完,不禁怪古夜寂长,才如此相思,竟想起前世的都市夜景,这样的远距观看,竟真是隔世。
犹疑不欲放下,心底反复哼着这首歌,带着那些浮云过往,终至黎明时睡了去。
第二日,沈无沉竟又是早早离了家,过了将军府。如此两次三番,只每日晚间可见他疲倦自睡去。问同去的珍珠翡翠,竟也不知所为何事。
四日下来,沈无沉终不再出门,歇在家里每日却仍有许多分号的掌柜来访,心底隐觉得有大事发生,忍至晚间终开了口问其原由。
他听得我问,面有沉色,答道:
“西晋新登国主,雄心抱负,屯兵十万,欲征讨南楚。清水城是边关重镇,不日便会兵临城下。眼下朝廷内皇上主战,九王爷主和,力量纷争,难以相抗。将军连日来晓我以义理,望沈家相助粮草。助,却是公然与九王对立;不助,便是弃民叛国了。”
听罢,确是难题,沉吟间,一时无计,只得劝他养身为上,俨然已是尽心尽责的当职丫环。他倒也听得我劝,随我为他擦脸,服侍他卧床歇息。只欲转身离去时,他倒又抓住我的手腕,似有不舍又似坚定,终放了手,听得他说道: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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