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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洵微微失落,冷声道:“既有这新闻,你怎么不早说?你闲着嘴皮子,也是说是非!快去请他!明早我就得见着这人。”
陆青一滞,道:“小的这就去请,公子早早歇着罢,像小的一样冒了雨,熬了夜,坏了身子,都是小的错处。”
陆青不想领这苦差,指桑骂槐,以退为进。
赵洵无奈笑了,道:“饶你一晚上罢!明早再去寻人,午时前回报!”
陆青笑道:“公子雅量!小的先去了。”
说着,陆班主也撑起一把大伞,下阶走了。
屋内,赵洵剪了剪烛花,更亮了些。
阿沅问道:“那卖花的,不知是什么来历,你贸然请他来……”
赵洵道:“正不知他是什么来历,我才要请他来。”
阿沅道:“他这招,不像是卖花,倒像是寻人,专寻富家子弟。”
赵洵道:“不管他有什么花招!咱们以逸待劳,静候他罢!”
他上了床,看着阿沅,道:“你也要早睡,我给你弹个曲子。”
阿沅搁臂枕着,侧头看他,似睡非睡,道:“你弹个十面埋伏。”
赵洵微微一笑,道:“这曲子最不安神,我给你弹个高山流水,知己难求。”
说着他随手拨在琵琶上,拨得轻缓,弦音清远……夜深人静,四处都睡了,自远处看,更冷更寒的雨里,照映屋内透纸的亮光,一片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我跟大家聊一下为什么现在文难写,那是因为很多词都有了奇怪的联想……
比如菊花,比如知音。
我写个文,还得停一步,换字眼,用知己来代知音,用黄花、陶菊来代菊花,秋菊不能用,因为她会打官司。
在这个步步多虑的行文过程中,我写不快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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