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一片龙鳞脱落时,我正在昆仑墟的云阶上扫雪。那鳞片泛着青铜器皿的光泽,边缘沁出淡金色的血珠,跌入玉砖缝隙的刹那,整座山都发出痛苦的震颤。
师父说,昆仑的龙脉要死了。
三百年前我拜入玉虚宫那日,西王母的鸾驾正碾过天穹。九重纱幔后传来玉石相击的嗓音:"东海归墟有恶蛟化龙,尔等可取龙骨为昆仑续命。"我握紧扫帚抬头,只看见云海中浮沉的青鳞,像极了幼时在黄河边捡到的鱼骨——那年大水吞没村落,正是相似的鳞片托起我的木盆。
玄鸟引路的第七日,归墟的海水开始沸腾。赑屃驮着石碑浮出水面,碑文记载着恶蛟的罪孽:吞食渡海客商九百,撕碎巡海夜叉十二,最后竟咬断了蓬莱与瀛洲之间的虹桥。同行的师兄祭出捆仙索时,我却被海底传来的歌声摄住魂魄。那调子分明是阿娘哄我入睡的谣曲,每个转音都带着黄河泥沙的腥气。
蛟龙破浪而出的瞬间,月光在它脊背上撞得粉碎。我看见它右眼嵌着半截断戟,左角残留着雷劈的焦痕,可最刺目的是心口处——那片逆鳞竟与昆仑龙脉脱落的鳞片纹路相通。捆仙索化作金芒没入海水时,我的扫帚突然迸出青光,师父的声音在耳畔炸响:"痴儿,还不明白吗?"
记忆随海啸翻涌。三百年前黄河决堤,我趴在木盆里看蛟龙与雷部神将厮杀。它被斩落逆鳞时,一滴滚烫的龙血坠入我的瞳孔。原来西王母口中的"恶蛟",正是当年掀起洪水又偷偷救下孩童的龙;原来昆仑衰弱的龙脉,需要吞噬同族的血肉才能延续。
捆仙索勒入蛟龙血肉时,它用断角挑起我的下颚:"小扫尘仙,你的命可是我鳞片换的。"我突然读懂它独眼里闪烁的讥诮——我们都在天规织就的网中挣扎,神妖之别不过是谁先被献上祭坛。
子夜的海面漂浮着星斗碎屑,我捏碎师父给的玉符。昆仑龙脉幻化的虚影张开巨口,蛟龙却猛地挣断仙索,将那截断角刺入自己心口。"告诉西王母,"它坠向归墟前大笑,"老子宁可喂了蜃怪,也不当神仙的药引!"
最后一片逆鳞落在我掌心,烫出与童年相似的伤痕。返回昆仑那日,师父指着枯萎的龙脉叹息:"你可知放走蛟龙,便是叛出仙界?"我抖了抖扫帚,云阶下竟生出青翠的龙柏。
如今我在人间贩售鳞片磨的镜子,照出的不是容颜,而是昆仑终年不化的雪,归墟永夜燃烧的浪,以及每面镜中游弋的青色龙影。偶尔有孩童指着天空惊呼:"快看!扫帚星后面跟着条秃尾巴龙!"我眯眼望向银河,知道某个独眼家伙又在虹桥废墟上晾晒伤疤。
昨夜暴雨,镜匣里所有鳞片突然开始唱歌。调子仍是三百年前的黄河谣,只是这次,我听见云阶扫雪的簌簌声,混进了归墟不息的潮汐。
我起身打开镜匣,只见鳞片光芒大盛,一条半透明的青色龙影从中缓缓浮现。竟是那蛟龙!它的身形有些虚幻,眼中却满是笑意:“小扫尘仙,想我了没?”我又惊又喜:“你怎么来了?”它摆摆尾巴:“昨夜我在归墟感应到你思念我,便冲破时空束缚来见你。”我看着它,心中满是酸涩与欢喜:“你这样贸然前来,会不会有危险?”它满不在乎地说:“能再见你,就算灰飞烟灭又何妨。”我们相视而笑,它带着我化作两道流光飞向夜空。在云端,它紧紧将我护在怀中,我们穿梭于星辰之间,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
一心为侠,未曾入狼,良穗偕行,千里万里赴明路。良与穗,侠与仇,爱与恨,恩与怨,计与诡,均已付诸行动。文笔不好,轻喷,另外,本文对角色塑造方面需要照原作略有改动,望见谅。......
对生活失去方向的钟跃进,人生中的第一次任性。准备去祖国的大好河山看一看,没有目标,没有目的,就是想单纯的出去看看。他把所有想去的地方写成纸条,像摇奖似的,摇到哪去哪。第一个是西藏,在那里转了一圈之后,自己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当摇第二个的地方的时候是北京,他就在火车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竟然穿越到了血色浪漫中的第一......
这不是鬼故事,是我亲自经历的,你信与不信都无所谓,大家可以当做故事来听!宇宙的尽头是科学,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一名后世的化妆师,穿越过去,吸收了两个人的记忆。追查日谍,捣毁无数日谍组织,抓捕一名又一名日谍的楚凌云,同时伪装成日本人,深入敌群,套取情报,周旋在日本高层之中。在那个动荡的年代,楚凌云用自己的机智和智慧,为祖国的烽火事业贡献着自己的力量,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勋。......
饿殍千里行同人文,但是不同世界观。“横扫九天十万仙,无敌于我为世间。”“因是繁华须落尽,我道从未看世间”......
周离和妖的日常故事—— 周离从小就看得见妖,而直到高三的末尾,他才正式和一只妖有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