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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第1页)

这次燕迟没再跟他闹别扭,听话照做,一插到底,爽的季怀真直叫唤。

谁也顾不上那两匹马是否正好奇地看着这里,燕迟忍耐已久,刚一插进去,就再也控制不住,十分理智丢了九分,剩下一分还是季怀真嫌冷骂他时找回来的。

季怀真几乎被肏成一滩水一样化在燕迟怀里,他浑身热汗,一只手伸出铺盖外,叫骂道:

“你个呆子,动这么用力干什么!你一动,被子被你顶起来,风都灌进来了!想冻死我不成?”

那只手又被燕迟十指扣着,拖回被中。

季怀真一呆,被握着的那只手一动也不敢动,心想这是个什么滋味?

从前在上京,天还未完全冷时,屋中炭火就已生起,季怀真进屋还需着夏装。不然会热的全身发汗,床上软被更是轻薄无比。

自他得势后,连冬天也过得像夏天,再没尝过在雪天里睡柴房,冻得手脚生疮的滋味。

他想每到寒冬,就将那炭火烧得旺旺的,他讨厌下雪,讨厌寒冷,讨厌那种冻得全身每一处骨头间的细缝都发疼发酸的感觉。

可他从不知,冬天下雪虽冷,但也有机会这样与人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

他不懂冷有什么好,现在被燕迟这样十指交扣着一抱,懂了。

好在燕迟听了他的话,不敢再大开大合着去干他,怕季怀真着凉,只得入到最深处,每次只拔出来一点点,复又更深更凶的插进去。

一张木头做的破床被他顶得吱呀吱呀响,就借着这个姿势,潦草地肏了百来下,只等有了射意,便匆匆拔出,射在季怀真被他掐青的腰上,躺在他身后粗喘着平息。

两人又如对虾般,抱在一起取暖。

季怀真爽得头皮发麻,还从未这样玩过,正躺在燕迟怀中喘气,他下意识回过头去看燕迟,却发现燕迟也在盯着他瞧。

四目相对间,二人皆是心中一动。

若按照以往,这般古怪氛围,不是要亲嘴,就是要斗嘴。若在汾州自然是亲嘴,可到了汶阳,燕迟这小子不知发什么疯生什么气,就是拧着一根筋不肯再亲季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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