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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张平与柳盈盈从这个消息中回过神来,仁波切突然将目光转向张平,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叹。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虽然说的是藏语,但神奇的是,张平竟能听懂他的意思。原来是神识交流,仁波切说道:“施主,今日一见,贫僧便发现您修炼了一门极为奇特的功法。寻常武者,皆是以丹田作为气海,藏纳内力,而您却独辟蹊径,将内力藏于四肢百骸之中。如此一来,您体内能够储存的内力远超常人,在一般的争斗中,自然能够凭借雄厚的内力,占据上风,对对手形成降维打击。”
张平听到这里,心中猛地一震,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惊与警惕涌上心头。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显露过自己这门功法的独特之处,哪怕是朝夕相处的挚友,也未曾知晓其中奥秘。然而眼前这位佛教大能,仅仅是与他对视一眼,便将这秘密看穿,这等洞察力,实在是让他心生敬畏。
仁波切似乎并未在意张平的震惊,继续语重心长地说道:“可是施主,您这功法虽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却也隐藏着巨大的隐患。一旦您在争斗中落败,体内过量的内劲无法及时化解排出,便会在您的四肢百骸中肆意冲撞,犹如脱缰的野马,不仅会加重您的伤势,更会严重影响伤势的愈合。长此以往,甚至可能对您的根基造成不可逆的损伤。望施主多加注意,早做打算。”
张平呆立当场,脑海中一片混乱。他一直沉醉于这门功法带给他的强大力量,却从未深入思考过其中潜在的风险。如今经仁波切这么一提醒,他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在走钢丝,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过了许久,张平才缓缓回过神来。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波澜,双手合十,对着仁波切深深地鞠了一躬,诚恳地说道:“多谢大师的指点,若非今日大师点明,在下恐怕还会在一条危险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大师的大恩,在下铭记于心。”
仁波切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施主不必客气,贫僧也只是机缘巧合,看出了其中的门道。您这功法,虽有风险,但若是能够找到合适的方法加以化解,必定能够大放异彩。贫僧相信,以施主的聪慧,定能找到解决之道。”
张平听了仁波切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在这江湖之中,能遇到一位如此坦诚相告、毫无保留的前辈,是何等的幸运。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解决功法隐患的方法,不辜负仁波切的期望。
此时,一旁的柳盈盈也走上前来,向仁波切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大师对张平的指点,也感谢大师告知我们花生大师的消息。不知大师能否再为我们指点一二,这南诏国路途遥远,我们此去,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
仁波切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他缓缓说道:“南诏国,地处西南边陲,那里山川险峻,气候多变,民俗风情与中原大不相同。你们此去,首先要尊重当地的风俗习惯,切不可因一时的疏忽,引发不必要的冲突。再者,南诏国局势复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你们要时刻保持警惕,不要轻易卷入纷争之中。”
柳盈盈认真地点了点头,将仁波切的话一字一句地记在心里。张平也在一旁暗暗思索着,如何才能在这复杂的局势中,找到花生大师,同时保证自己和同伴的安全。
仁波切似乎看出了他们的担忧,微微一笑,说道:“你们也不必过于担心,只要秉持着一颗善良正义之心,遇到困难时,多向当地的百姓请教,想必定能化险为夷。贫僧相信,你们此去,定会有所收获。”
“张平,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柳盈盈的声音打断了张平的思绪。
张平回过神来,坚定地说道:“既然已经知道了花生大师的下落,我们自然是要前往南诏国。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不仅要准备好路上所需的物资,还要深入了解南诏国的风土人情,以免到时候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柳盈盈点了点头,说道:“好,一切听你的安排。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够找到花生大师。”
仁波切的诚挚言语,如黄钟大吕在张平心间久久回荡。这位红教大能,周身散发着令人敬仰的祥和气息,抬手间从怀中取出一卷古朴泛黄的经文,其上梵文闪烁着神秘幽光,正是那引得无数武者梦寐以求的梵文《易筋经》最后一卷 。
“这是给花生大师的。”仁波切目光温和,满含期许,“他与红教有缘,只可惜,当时我被俗务缠身,未能与他畅所欲言、深入交流。但即便短暂相处,他那平易近人的率真性情,以及对本我执着纯粹的追求,远超我门下众多弟子。那时,他前来求取这《易筋经》最后一卷,我竟因私心,舍不得相授,如今想来,实是执念太深、着了相。这些时日,我于静室面壁冥想,每每忆起此事,满心皆是懊悔。”
仁波切双手将经文递向张平,郑重说道:“现在,我将它交予你,望你日后遇见花生大师时,务必转呈给他。”
张平双手接过,顿觉手中这卷经文沉甸甸的,承载着仁波切的期许与情谊。正待他开口致谢,仁波切又接着说道:“此外,你体内内劲过于充盈,长此以往,隐患极大。若能修习这完整的《易筋经》化解大法,便能随时疏导、驱散多余内力,减轻对身体的损害。”
张平心中震撼不已,这位仁波切不仅一眼看穿自己功法的秘密,还毫无保留地指出化解之法,这般慈悲胸怀与高深见识,实在令人折服。
望着仁波切即将离去的身影,张平急忙向前一步,高声追问:“大师!我与花生大师情同手足,既然您已洞悉我功法的症结,能否将完整的《易筋经》功法传授于我?只要您应允,我等愿为吐蕃捐赠几座宏伟寺庙,以表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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