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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骑兵齐声呐喊,声音震得黄沙飞扬。吐蕃骑兵手持弯刀,如同疾风般冲向天竺兵的左翼;泥婆罗骑兵挥舞着长斧,从右翼包抄过去;王玄策拄着马槊,坐在白象背上,朝着黑玉佛陀的方向前进——白象每一步都踩得坚定,金色的眼珠里映着漫天飞舞的“复仇”密文,映着唐军冲锋的身影,也映着远方那片属于大唐的天空。
象阵的哀鸣还在继续,却不再是悲戚的呜咽,而是带着希望与决绝的战歌。三百战象与八千唐军骑兵并肩作战,象牙挑飞天竺兵的长矛,马蹄踏碎阿罗那顺的毒窟,佛血与鲜血交织在北天竺的黄沙上,书写着一段属于大唐的复仇传奇——从此,天竺再也不敢轻视东方的天朝上国,而王玄策与蒋师仁的名字,也将永远刻在这片土地上,提醒着每一个人: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
第二节 :毒囊现形
北天竺的战场上空,血雾还未散尽。方才冲锋的嘶吼渐渐弱去,取而代之的是战象沉重的喘息与唐军士兵压抑的惊叹。王玄策坐在领头白象的背上,金铁打造的假趾踩在象鞍的铜环上,每一次白象迈步,金属与金属的碰撞声都在喧嚣过后的战场上格外清晰。他低头看向下方——一头垂死的战象正跪在黄沙中,庞大的身躯不断抽搐,腹部的铜甲早已在混战中被劈裂,露出底下渗血的皮肉。这头战象的眼珠依旧是染血的金色,却没了之前的决绝,只剩下无尽的痛苦,长鼻无力地拍打着地面,卷起细小的沙粒,像是在向唐军传递着什么。
“王正使,这象好像有异样。”蒋师仁提着染血的陌刀快步上前,他刚斩杀了两名试图逃窜的天竺将领,甲胄上还沾着温热的血渍。他停下脚步,不敢靠得太近——方才战象冲阵时的凶猛还在眼前,谁也不确定这垂死的巨兽会不会突然暴起。可下一秒,所有人都惊得屏住了呼吸:那垂死的战象突然抬起头颅,长鼻死死抵住地面,庞大的身躯猛地向后一仰,紧接着,它竟用弯曲的象牙狠狠划向自己的腹部!
象牙锋利如刀,瞬间划开了厚实的皮肉,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身下的黄沙。战象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这声音不似之前的嘶吼,反而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随着它腹部的伤口不断扩大,一个圆鼓鼓的胃囊从伤口中滑落,“噗”地一声砸在地上,胃囊破裂的瞬间,七颗透明的水晶毒丸滚了出来,在日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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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策瞳孔骤缩,他翻身从白象背上跳下,金铁趾尖踩在沙地上,发出“咯吱”的轻响。他小心翼翼地走近水晶毒丸,只见每一颗毒丸都有拳头大小,内部封存着一团模糊的黑影,仔细看去,那些黑影竟像是人的轮廓——有的蜷缩着身体,有的伸手向前,像是在求救,又像是在控诉。“是唐俘的残魂……”王玄策的声音发颤,他想起使团遇害后,阿罗那顺曾对外宣称,所有被俘的唐人都已被处决,却没想到,他竟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将唐俘的残魂封存在毒丸里。
蒋师仁也凑了过来,他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手指微微颤抖:“王正使,这阿罗那顺简直丧心病狂!竟用我大唐子民的残魂炼制毒物!”他话音刚落,王玄策突然蹲下身,金铁趾尖对准其中一颗水晶毒丸,猛地一踩——只听“咔嚓”一声,毒丸应声碎裂,一团黑色的雾气从碎片中喷涌而出,带着刺鼻的腥臭味,朝着王玄策的面门扑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玄策怀中突然掉出一张残破的纸页——那是《大唐西域记》的残页,是当年玄奘法师西行归来后所着,王玄策出发前特意带在身上,既是念想,也盼着能循着玄奘的足迹,让大唐的威名传遍西域。残页刚一接触黑雾,竟突然散发出微弱的金光,黑雾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疯狂地朝着残页涌去,转眼间就被吸收得一干二净。
更令人震惊的还在后面。随着黑雾被吸收,残页上玄奘法师的墨色笔迹突然开始变化,原本黑色的字迹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鲜红色的墨迹,像是用鲜血写成一般,慢慢凝聚成八个字:“佛不饮血,象不当毒”。这八个字力透纸背,仿佛带着玄奘法师的斥责,狠狠砸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上——佛本是慈悲为怀,怎会容忍用鲜血祭祀;象本是温顺巨兽,又怎能被逼迫着沦为毒物的容器。
“玄奘法师的笔迹……”王玄策伸手抚摸着残页上的血字,指尖能感受到纸张的粗糙,也能感受到那字里行间的沉痛,“法师当年西行,为的是传播佛法,化解纷争,可阿罗那顺却用佛名行恶事,用象群造杀孽,简直是对佛法的亵渎!”
蒋师仁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猛地举起陌刀,刀尖小心翼翼地挑起方才掉落的象胃囊。胃囊的内层早已被胃液浸泡得发白,可仔细一看,上面竟黏着一层薄薄的皮肤——那皮肤的纹理清晰可见,还带着未干的血迹,更重要的是,皮肤上面用青色的刺青刻着密密麻麻的小点和线条,组成了一幅完整的穴位图!“王正使!您看!”蒋师仁的声音带着激动,“这是鸿胪寺的密探!我认得这种刺青,鸿胪寺的密探为了传递机密,都会在身上刺下暗图,这些小点标注的,应该是解毒的穴位!”
王玄策急忙凑过去,借着日光仔细辨认——穴位图上的每一个小点都对应着人体的经络,旁边还用极小的篆体标注着穴位名称,其中几个关键穴位旁,还画着小小的箭头,像是在指示施针的方向。“没错!是解毒穴位图!”王玄策的心头燃起了希望,“有了这张图,咱们就能解开阿罗那顺的象脑毒,还能救那些可能还活着的唐俘!”
就在这时,之前从黑玉佛陀身上掉落的铜佛碎片突然动了。一片碎片被风吹起,径直朝着剩下的六颗水晶毒丸飞去,“叮”的一声嵌入其中一颗毒丸的表面。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所有的水晶毒丸突然同时发出“嗡嗡”的轻响,毒丸内部的残魂黑影开始剧烈晃动,蓝色的光晕越来越亮,下一秒,所有毒丸“嘭”地一声同时爆裂!
黑色的毒素从毒丸中喷涌而出,却没有四处扩散,反而在空中凝聚起来,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操控着,慢慢勾勒出一幅立体的图案。王玄策和蒋师仁抬头望去,只见那些毒素在空中组成了一座帐篷的布局图——帐篷的中央是主帐,周围分布着十几个小帐,还有通往帐外的密道和守卫的位置,甚至连粮草库和兵器库的方位都标注得一清二楚。“是阿罗那顺的王帐布局图!”蒋师仁失声惊呼,“没想到这些毒丸爆裂后,竟能显露出他的王帐位置!”
王玄策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紧紧攥住手中的《大唐西域记》残页:“这是天助我也!有了王帐布局图,咱们就能直捣黄龙,生擒阿罗那顺,为使团的兄弟和所有遇害的唐俘报仇!”
就在两人商议之际,战场另一侧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幸存的几十头战象原本正站在原地,金色的眼珠里满是迷茫,可此刻,它们像是突然接到了某种指令,纷纷调转身体,将背上的弩炮对准了黑玉佛陀的莲台底座。那些弩炮原本是天竺兵用来攻击唐军的武器,此刻却被战象操控着,炮口对准了黑玉佛陀——这个将它们变成杀戮工具、用毒丸封存唐俘残魂的罪魁祸首。
“它们要攻击黑玉佛陀!”蒋师仁指着战象,语气中满是惊喜,“这些象通人性!它们知道谁是真正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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