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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策看着那些调转方向的战象,心中百感交集。这些战象曾被阿罗那顺逼迫着与唐军为敌,也曾在佛血的浸染下觉醒,如今,它们要用自己的方式,向黑玉佛陀发起反击,向那个用邪恶手段操控它们的人复仇。他缓缓举起手中的马槊,高声喊道:“兄弟们!战象已与我们并肩!今日,咱们不仅要踏平阿罗那顺的王帐,还要摧毁这黑玉佛陀,让北天竺的人知道,作恶者,终会受到惩罚!”
唐军士兵齐声呐喊,声音震彻云霄。吐蕃骑兵和泥婆罗骑兵也纷纷举起武器,朝着黑玉佛陀的方向靠拢。战象发出一声悠长的鸣叫,像是在回应唐军的呐喊,紧接着,它们操控着弩炮,“咻”的一声,弩箭带着破空之声,朝着黑玉佛陀的莲台底座射去!
第三节 :银针破障
北天竺战场的风愈发凛冽,卷起的沙砾打在唐军甲胄上噼啪作响,却盖不住黑玉佛陀莲台底座下传来的诡异机括声。王玄策站在领头白象的象耳旁,指尖捏着那根从象耳后取出的解毒银针——银针通体银白,针尾刻着细小的莲花纹,正是文成公主当年亲手埋设的物件。此刻,银针在日光下泛着冷光,针尖微微颤动,仿佛感知到了佛台中的邪恶力量。
“王正使,佛台底座的机关声越来越近了,恐有埋伏!”蒋师仁提着陌刀守在一旁,目光紧盯着黑玉佛陀的掌心——那尊黑曜石佛像的右手正缓缓抬起,掌心的红宝石镶嵌处隐约有暗光流动,像是藏着致命的杀招。他身后的吐蕃骑兵和泥婆罗骑兵已列好防御阵,手中的兵器握得更紧,呼吸都变得谨慎起来。
王玄策没有回头,目光死死锁定黑玉佛陀莲台底座上的七处凹陷——那是机关节点的位置,每一处都刻着梵文符号,与鸿胪寺密探皮肤刺青上的解毒穴位图隐隐呼应。他深吸一口气,将体内残存的气力凝聚在指尖,缓缓将银针对准最近的一处机关节点。就在针尖即将触碰到佛台的瞬间,银针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银光,针尖竟凭空暴长三尺,化作一道银色闪电,精准无误地刺入了第一个机关节点!
“叮!”银针入石的脆响传遍战场,莲台底座突然剧烈震动,一处暗格“咔嗒”弹开,里面藏着的毒箭瞬间射向空中,却在接触到银针散发的银光后,瞬间化为飞灰。王玄策不敢停歇,借着银针暴长的势头,手腕快速转动,针尖接连刺入另外六处机关节点——每刺入一处,佛台就震动一次,暗格中藏着的毒刺、火油、滚石接连被触发,却都在银针的银光笼罩下失效,化作无害的烟尘。
“蒋校尉!动手!”王玄策突然高声喊道。蒋师仁早已蓄势待发,听闻指令,他双手紧握陌刀刀柄,纵身跃起,刀锋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劈向银针的尾部!“铛——”陌刀与银针碰撞的瞬间,震耳欲聋的声波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如同平地起惊雷。声波掠过之处,三百头战象背上的象鞍突然同时发出“咔嚓”的碎裂声,外层镶嵌铜甲的皮革应声剥落,露出内层绣着密密麻麻经文的锦缎——那是文成公主亲手绣制的《药师经》全文,每一个字都用金线绣成,在日光下泛着温暖的光泽,与黑玉佛陀的冷硬形成鲜明对比。
“是文成公主的绣品!”蒋师仁落地时,看着那些展开的经文,眼中满是震撼。经文上的每一针每一线都透着细腻与虔诚,“药师佛延寿,消灾解厄”的字句清晰可见,显然是当年文成公主为了防备阿罗那顺的恶行,提前为战象准备的护佑。就在这时,之前从铜佛残核上脱落的金粉突然飘了起来,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纷纷落在《药师经》的文字上。金粉与金线相融的瞬间,经文突然爆发出耀眼的金光,金光化作无数道细小的金线,如同有生命般飞向三百头战象,缠绕在它们的身躯上。
金线在战象身上盘旋片刻,突然齐齐汇聚到它们的额间,随着金光一闪,金线竟在每一头战象的额间烙出了一个方正的“唐”字烙印!烙印鲜红如血,却带着温暖的金光,仿佛在宣告这些战象从此归属大唐,不再是任人操控的杀戮工具。战象们感受到额间的暖意,纷纷发出低沉的鸣叫,金色的眼珠里不再有迷茫,只剩下坚定的信念。
“不可能!”黑玉佛陀的口中突然传出一阵嘶哑的怒吼,原本静止的佛像竟缓缓动了起来,抬起的右手猛地朝着象群拍去!掌心的红宝石爆发出诡异的黑光,仿佛能吞噬一切生命。唐军士兵见状纷纷举起武器,想要阻拦,却见佛陀的手掌穿过战象的身躯——那手掌竟是虚影!王玄策瞳孔骤缩,终于明白了真相:“这些战象早已被炼成‘活尸象’!阿罗那顺用邪术将它们的躯体与魂魄分离,只留下躯壳供他操控,佛陀的实体攻击根本伤不到它们!”
蒋师仁恍然大悟,难怪之前战象腹部破裂时流出的鲜血早已凝固,难怪它们的行动虽有力量却带着僵硬——原来这些战象早已失去了生命,却在文成公主的经文与佛血的作用下,挣脱了阿罗那顺的操控,以“活尸”之躯觉醒了复仇的意志。黑玉佛陀见攻击无效,眼中的红宝石闪过一丝慌乱,莲台底座的机关再次启动,无数毒针从四面八方射向象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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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象们却没有丝毫退缩,它们发出一声悲壮的哀鸣,齐齐朝着佛台冲去。每踏出一步,它们身上的腐肉就随着步伐脱落一块,露出底下覆盖的铠甲——那是唐军制式的鎏金铠甲,甲片上刻着“陇右军”“安西都护府”的字样,显然是当年被阿罗那顺掳走的唐军将士的遗物。这些铠甲被阿罗那顺强行套在战象身上,本想让战象披着唐军的铠甲与唐军为敌,却没想到,如今竟成了战象向邪恶宣战的证明。
“它们在用自己的躯壳,守护大唐的尊严!”王玄策看着那些不断脱落腐肉、却依旧坚定冲锋的战象,眼眶不禁湿润。战象的步伐虽然僵硬,却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有力,鎏金铠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与它们额间的“唐”字烙印相互映衬,构成了战场上最悲壮也最震撼的画面。一头战象的腿部腐肉脱落,露出底下断裂的骨骼,却依旧支撑着庞大的身躯向前迈进;另一头战象的腹部伤口不断扩大,内脏隐约可见,却依旧用长鼻卷起地上的碎石,砸向佛台的底座。
黑玉佛陀见象群逼近,口中再次传出怒吼,莲台底座突然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里面涌出黑色的毒雾,试图阻挡象群的冲锋。毒雾所过之处,黄沙瞬间变黑,草木纷纷枯萎。可战象们却毫无畏惧,它们额间的“唐”字烙印爆发出金光,金光形成一道屏障,将毒雾挡在体外。领头的白象更是直接冲进毒雾中,长鼻卷起一块巨石,狠狠砸向黑玉佛陀的胸口!“嘭!”巨石与佛像碰撞的瞬间,黑曜石表面裂开一道缝隙,里面传出阿罗那顺气急败坏的嘶吼。
“兄弟们!随象群冲锋!”王玄策举起手中的马槊,金铁趾尖在沙地上划出深深的痕迹,“今日,咱们要与战象一同,摧毁这邪恶的佛台,救出被封存的唐俘残魂,让阿罗那顺血债血偿!”
蒋师仁提着陌刀,率先冲向佛台:“末将愿为先锋!”吐蕃骑兵和泥婆罗骑兵也纷纷呐喊着跟上,八千骑兵与三百头“活尸象”并肩冲锋,马蹄声、象鸣声响彻云霄。战象们依旧在不断脱落腐肉,鎏金铠甲上沾满了沙尘与血迹,却始终没有停下脚步——它们用残存的躯壳,践行着对大唐的忠诚,用悲壮的冲锋,书写着属于它们的复仇史诗。
佛台的缝隙越来越大,黑玉佛陀的虚影开始变得模糊,阿罗那顺的嘶吼声也越来越微弱。王玄策看着那些冲锋的战象,心中默念:“文成公主,使团的兄弟,陇右军的袍泽,今日,咱们定要让这北天竺的土地,记住大唐的威严,记住这些为正义而战的战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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